三殿下會如此風流了!”倒的確是一個隱藏身份好方法。
“你們打算拿納蘭仙兒怎麼辦?”北堂羽問。
“冒充我,我沒有意見,但若是打著我師傅或者我的名聲招搖撞騙,我便不能饒她。”
雖然她對瘋老頭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刻,但是如果沒有瘋老頭,她也活不到今天。
“師妹和我想的一樣。”木頭師兄冷不丁冒出一句來。
“呵呵,”北堂羽輕笑了一下,看來段清狂雖然把慕千夜娶回來了,但是日子似乎依舊過得不“安穩”!
既然神機老人說了慕千夜是這位鬱師兄命定的娘子,那麼就讓他拭目以待!
“段清狂,慕千夜,那我們就此別過,希望再見面的時候,我們可以把酒言歡。”
“但願如此。”段清狂道,如果兩個人換一個立場或許可以是相談甚歡的知己好友。
北堂羽走了,房間裡便只剩下段清狂,慕千夜,鬱木崖三人了。
“師妹,他很笨,”鬱木崖指著段清狂道,“我知道他不會來參加比武招親,納蘭小姐不能和你比,他以為騙了我,其實我本來就打算來,瘋老頭說,師傅和師妹的事情必須要管。”
鬱木崖用平淡無比的語調敘述完畢。
噗!
師兄一點兒都不笨!
這貨才是真的黑!
段清狂和慕千夜雙雙嘴角抽搐。
這時候,有腳步聲近了,段清狂和慕千夜當即躲到了房間的幔帳後面。
納蘭仙兒從門外走了進來,就如百姓們心目中的仙子一樣,她給人感覺就高貴優雅卻又平易近人。
“公子,衣服可還合身?”納蘭仙兒上前來詢問,“方才在外面的事情仙兒代大傢伙給公子致歉了,大家只是誤解了公子,還望公子不要介懷。”
鬱木崖彷彿沒有聽到納蘭仙兒的話,平靜的臉色,一點兒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
“還未請教公子高姓大名,不知道仙兒是否有這個榮幸可以知曉公子你的姓名?”納蘭仙兒又詢問道。
鬱木崖面癱中。
“公子既然不想說,那仙兒就來猜一猜好不好?”納蘭仙兒臉上的笑容不變,不得不佩服她的耐心了,“剛才公子在比武臺上將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紅衣人擊敗只用了一擊,讓仙兒好生佩服,想來公子的師門一定不會簡單。”
男不男女不女!
“嗯,不錯。”十分出乎意料地,鬱木崖居然開了口。
只不過,納蘭仙兒絕對不會知道,鬱木崖的這句“不錯”,不是因為她說他的師門不簡單,而是因為她說某個紅衣的人“男不男女不女”!
納蘭仙兒和鬱木崖的話可是一字不漏地傳入了躲在幔帳後面的段清狂和慕千夜的耳朵中。
慕千夜努力地憋笑,也怪不得人家納蘭小姐要這麼說他,誰叫他今天確實太妖孽了一點呢?
段清狂沒好氣地白了慕千夜一眼,也不想想他這是為了哪個小沒良心的做出的“巨大色相犧牲”?
納蘭仙兒見鬱木崖開口了,便再接再厲,“莫非公子來自琉球國神武門?”納蘭仙兒大膽地對鬱木崖的身份進行猜測。
鬱木崖無視之,繼續面癱中。
納蘭仙兒將鬱木崖的沉默理所當然地理解成了自己的猜測有誤。
“嗯……是殺手盟中的人?”納蘭仙兒堅持不懈地猜測。
鬱木崖面癱中。
“是飛雲殿?”
鬱木崖面癱中。
“皇室中人?”
依舊面癱。
“殘雲谷?”
面癱依舊。
“公子,仙兒實在猜不到,不如公子告訴仙兒可好?”納蘭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