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雖然我不殺生,但是對方討打過了頭……到底揍?還是不揍?」
辛司爾抽搐著嘴角瞪著地面那個唱作俱佳的人,努力告訴自己這人打不過、所以少惹微妙,不要硬湊上去出氣!這才終於忍住沒出手。
紫若雅頭上已經浮出數十個井字號,除了憤怒外、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無力挫敗感,握著拳愣是揮不出去……大概是覺得就算打了,自己也挺丟臉!
「可以欠打到讓人打不下去也是一種才能啊!」花花感嘆,道出眾人心聲。
辛司爾一臉沉痛的望著瓦西特亞,替他抱不平:「別這樣,他不過是又自動代入到奇怪的角色去而已!」而後拍拍花花的肩膀:「對於腦袋受過重創導致病的不輕的人,我們要給予包容與體諒!」
花花斜睨了瓦西特亞一眼:「你確定他受過腦部重創嗎?」
「好吧!天生的也不是他的錯……」
「你真大度……」花花豎起拇指讚揚。
深深的看了眼自己演到高潮迭起、情結感人肺腑、語調震撼人心的瓦西特亞,辛司爾最終還是決定無視,自顧自的繼續和紫若雅追問剛剛的話題:「所以法陣不是隻有通用的而已?不同屬性還可以畫出很多種不同的?」
「我怎麼知道!」紫若雅撇頭:「我又不是魔法師!」
妳不是會用魔法嗎?難不成之前那些是鬥氣啊?
紫若雅額頭上的青筋又再次冒出、口氣惡劣:「我會魔法那是因為我是紫晶石劍靈!」
「紫晶石其實是所有晶石裡最特別的一種,可以吸收全屬性,像紫若雅並不是因為學過魔法法陣這類而能使用魔法,而是身為紫晶石靈體本身就具有操控屬性元素的能力。」揚風好心替紫若雅未盡的話語作補充。
辛司爾理解的點頭,接著問道:「那法陣是……?」
「你為什麼不問我!」身後響起哀怨的聲音,瓦西特亞滿臉悽楚、眼波流轉間盡是悲痛欲絕。
見鬼了!你一個大男人悽楚什麼啦?
「你為什麼不問我?問我阿問我阿問我阿問我啦!你問問我啦!」那語調簡直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辛司爾不語,努力思索著有什麼方法可以用最快速度打昏他又不傷手還不用擔心人醒來後會遭到報復。
吵了半晌見人仍是沒有理他的打算,瓦西特亞乾脆的聳肩,臉上掛回痞痞的笑容,頗為無奈的說道:「辛司爾你真無趣!太死板了不好玩!」
……敢情你大爺剛只是在做生活調劑?
啪──
冰契不知何時回到眾人身旁,突如其來揮掌往瓦西特亞後腦杓毆下去,成功完成眾人糾結半天也做不到的渴望。
「辛司爾只有我能玩!」只見他一邊拍掉手上的灰塵,憤怒的宣誓主權。
某個被玩的辛司爾:「……」
「唉唷!冰契你下手真狠!」揉著腦部,瓦西特亞哀號。
「哼!」
「噗!哈哈哈哈哈!」看瓦西特亞一臉吃癟樣,辛司爾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
「笑笑笑!你就只會笑!算了!你們夫妻共患難同生死!我鬥不過你們!我走!」
「恩……這句我喜歡、中聽!」冰契滿意的勾起唇,辛司爾竊喜之餘卻止不住紅了臉。
雖說嘴上說不想搭理,但那兩隻明顯象是熱戀中情侶、身周開滿幸福小花,瓦西特亞惡劣的決定要打斷這種美好氣氛:「我說冰契啊!老公是該寵的,但也不要寵過了頭!什麼都不懂會給你丟面子的!」語畢得意洋洋的看向辛司爾、用口型對他說道:「誰讓你在我面前放閃光!」
「……你真的很幼稚!」來自辛司爾的評論。
「嗯?」冰契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