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見雨兒肩上雲紋,誰知道會出這麼檔子事兒!"羅元達越聽越氣,又抄抄上了鋤頭,被周圍幾個爺兒給攔了下來。
春嬌站出來,"聽你胡唚,你說這孩子是李苗的就是了!誰知道他是不是不檢點勾搭了野漢子。""春嬌,別亂說!"李爹爹出聲制止。"就是就是,一天到晚懷疑別人勾引漢子,自個兒的哥兒才是天生的賤貨!"羅夫婆怒氣沖天,立馬站起來要打春嬌,"哪裡來的小蹄子,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春嬌好笑的跑到羅夫婆面前,"你撕啊,你撕啊,你來啊!我到你面前,你也撕不下來!"羅夫婆氣地急火攻心,上去就像給個耳光,被鄭清衝過來一把推倒在地,"你個惡夫婆,好好的打我家哥兒,你自己的哥兒在後面恬不知恥怎麼不知道打啊!對別家的就曉得下死手,可憐我家細皮嫩肉的!"
鄭清賣了幾個月的茶水,和村裡的村民也都混熟了,一時間也是獲得不少的聲援。"羅夫婆,管人家哥兒什麼事兒,怎麼好上手?""人家哥兒還小,說錯了什麼當沒聽見不就成了。"羅夫婆摔在地上,"你們,你們都欺負人!李苗你個不要臉的,汙了我家哥兒就像拍拍屁股走人,你信不信我拖你去見官,告你個女幹汙良家哥兒之罪!"說著就爬起來,撲到李苗身上,拉拉扯扯,叫嚷著要拖他去見官。
羅雨見了急了,立馬拉住自家阿爹,"爹爹,不要,不要帶苗哥去見官,不要啊。苗哥,苗哥沒有女幹汙我。"羅夫婆甩開了羅雨的手,"你個孩子,不懂世事,如今你可是吃了大虧!"這時被羅夫婆又捶又打的李苗冷不丁地說了句,"下大獄就下大獄,你們誰押我去。"羅元達氣地怒目圓睜,拉住李苗的衣領,"小子,你是不是覺著我們是鬧著玩的,不敢拉你啊,走現在就走。"羅元達一把把李苗拖起來,李苗沒站穩,跪著被羅元達拖了半米。季曉南看著滿面是血,跪倒在地上的李苗,眼睛有點模糊了,不是,這個不是自己認識的李苗。
"你們不能這樣拖他,他有沒有錯不該你們定,上有天下有地,中間有父母官,自會有公道。再說羅雨都說沒有,你們怎麼可以誣告!"季曉南扶著腰走到李苗和羅元達面前,"羅雨是好哥兒,難道苗哥就不好了?大家不妨聽聽其中的隱情。"羅元達依舊不放李苗的衣領,"隱情,還有隱情?這種事兒不是爺兒還是哥兒的錯!"
羅雨跑過來拉住自家父親,"父親,父親,不要拖苗哥去見官。我和苗哥兒是兩情相悅的,我們,我們早就換了信物。""什麼,既是這樣為什麼李家既沒下聘,也沒說親。與你做了那事兒,還到今天都沒個音信?""元達叔,許是苗哥太木納,沒好意思和家裡父親爹爹說。如今事情都清楚了,大家也好坐下談談。"
安叔也上前把羅元達拽著自己兒子衣領的手給拿開,"元達,我兒子是個不善言辭的人,現在大家事情都說清楚了,也就好談談兩個孩子的大事兒了。"李爹爹也上來,"是啊,是啊,元達哥,這孩子們的事兒是該談談了。"
羅夫婆擦乾了眼淚,走過來"我們家雨兒可不會平白給你李家。"羅雨也擦了擦眼淚,長舒了口氣,"一切全憑爹爹們做主。"幾個村民見這樣,也有些開始道喜的。誰知李苗又是一句,"信物?兩情相悅?一覺醒來,弟弟睡在自己身邊,這就叫兩情相悅,就要做了夫夫"
場面頓時一冷,羅夫婆第一個醒過來,"好你個李苗,平日裡見你也是個知禮的,如今卻這樣對雨兒,你信不信我這就一頭撞死在你家地裡。"說著就不管不顧地衝向鐵犁。李爹爹和一干村民連忙拉著羅夫婆,"別幹傻事,別幹傻事啊!"羅雨指著李苗,"信物,你說信物?你鞋內的鞋墊是誰做的,是我羅雨辛辛苦苦熬了三個晚上。要不是我見你鞋子裡墊著我的鞋墊,我怎麼會頭腦一昏,上床和你這個醉漢行了那事。即使,即使你一直叫著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