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公子,我季曉南平日裡多有不敬,全數是我過錯。"曉南
起身,向木林林抱拳一拜,"木公子,我現在一求你讓李爹爹不要在牢裡受半點苦,二求你審案升堂能多寬限幾日,三求希望你日後能讓鄭家這幾日都不太平。"
木林林看著面前畢恭畢敬的季曉南,聽著他這張倔強的小嘴居然如此恭順的喊自個兒木公子,心裡頗不是滋味,"那牢房除了住得差點兒,其他應是與原來無甚差別。就是,為何要讓鄭家無寧日?"
"此事的謀劃絕對不是崔家的手筆,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修煉一事,我便告訴你,這次的兇手絕對和我們一樣是修者。李爹爹在劉金子來時至少一個時辰前還在屋內帶著滿寶,小萌,可是偏偏劉金子到了,李爹爹也到了,還撲上殺了他,李爹爹是個宅心仁厚的人,怎麼可能妄為殺人,並且一擊斃命,最後還絲毫印象都無;再者,這兇嫌為了引起百姓注意甚至燃了風雷彈,沒差點震垮整條五鼓道兒。"
"難道鄭家有修者助他為惡!"木林林面色一冷。
曉南看了一眼鄭清,鄭清面色晦暗,嘆了一句,"沒錯。"
"此事已經牽涉太大。我先去秉明父親,你不要急於求成,先是按兵不動,放心,李爹爹那裡,這幾日不會有事。"
和木林林商量了幾句,便是帶著鄭清急急忙忙的回了家裡。春子和兩個孩子都在,好歹放下了心。
"南南哥哥,我爹爹呢?爹爹呢?"曉南看著紅著眼尋著爹爹的小萌,心酸難忍。"李爹爹,爹爹他有事出去了,小萌,相信曉南哥哥,爹爹會很快回來的。""不對,爹爹不會這麼晚就拋下了我和滿滿一個人出去的,爹爹是不是被人抓走的。我們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醒來,我睡在地上,滿寶在床底下,爹爹不見了,是不是出事了,南南哥哥,你不要瞞我!"
曉南無言以對,要不是自己的強留,李爹爹也不會有這無妄之災,如此一想,便是愧對了小萌。抱住了小小的小萌,"相信南南哥哥。"一股淡綠色的熒光便是飄入了小萌的頭頂,"小萌,李爹爹沒事的。"旋即,小萌就倒在了曉南的懷裡,把孩子抱上床,為他脫鞋去襪,掩上了被子,不知為什麼,心裡卻已經痛地生疼。
"你這樣也只能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看著抱著籃子的春嬌,"那你為何不告訴他?"
"我。。。,算了。"春嬌把滿寶從籃子裡挖出來,滿寶還想睡覺趴在春嬌身上,頭重重的砸在了春嬌肩上,"你知道這個小傢伙多厲害嗎?"手掌展開,內有一顆黃豆大小的碧玉珠子。
曉南拿了珠子在手裡揣摩,總覺著這棵珠子不尋常,"哪兒來的?"鄭清也盯著那顆珠子,"看色澤不是凡品。"
"這棵珠子是東湖綠珠,一般是那修者為了鎖靈氣的護珠,我猜是滿寶從歹徒身上弄下來的。"
曉南看著自己低頭睡大覺的胖兒子,"他怎麼可能?"
春嬌把肉球給了曉南,"你和他心意相通,他現在雖然在你腹中就已經開啟了修行,但畢竟口不能言,你進入到他的神識,看看能不能看到今夜所發生之事。"
"這怎麼做?"春嬌把曉南的手放到滿寶的頭頂,"心平靜氣,擯除雜念,只需想著你要做之事。"曉南試著和他兒子心意交會,好歹是親生的,很快心裡一陣悸動,就見著兒子腦子裡的畫面,略過n多張用膳圖,終是見到了今夜。
滿寶本來在李爹爹懷裡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陣心驚,就慌張爬下了床鋪,滾下了床底。很快門就響動了,飄進來一陣白霧,滿寶捂住自己的口鼻,不被吸入那白氣,屋子裡旋即進了一個黑衣人,因為是在床底,滿寶見不著來人的臉,只記著那人腰間鑲滿東湖綠珠的匕首。曉南感覺到滿寶想要珠子的心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