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流氓,在劉家門前哭喪哭地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徹心徹肺。這一事正好被崔恆撞見,崔恆一時好奇,把那三個流氓喊來回話。
原來是棕綠眼睛的美貌哥兒啊,崔恆心裡已經知道是誰了,他早就想會會這個南老闆了,“你們仨,跟著我。大爺今兒心情好,就當發慈悲了。我認識這個人,你們只管跟著我,定能救你們的狗命!”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審完了,撒花!
第六十九章
曉南多日未去鋪子裡;今日正好在鋪子裡幫忙核賬。這個月先是殺人事件;營業額有點推不上去,又是昨日審案;幾乎發了一二百來張小凳子;這個月算下來只要能收支平衡就不錯了。
曉南正是在偷偷的用豎式演算著賬本,忽然一陣熟悉的哭爹聲傳來鋪子;艹;他們怎麼找上門來了?曉南草草地將演算紙塞到了賬簿下面;迎接這三個流氓。真把這三個給忘了;“你們怎麼找上門來了?”
“我的祖宗哦;還好找著您了;否則我們哥仨豈不是隻有等死的份兒了!”曉南把賬簿一合,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那是老中醫開給自己的斷奶的藥,把它扔給了為首的流氓,“這個拿回去,每日一顆,七日裡就靠他了。告訴我,誰帶你們來的。”
崔恆也不藏著掖著,從外面大大方方地進來,“老子我。”那流氓接了瓷瓶便如珠如寶藏進了懷裡,“就這位爺。”便和身後兩個使了眼色,溜了出去。
“這位爺幹嘛找我麻煩?你們崔記陷害我們南記到底有完沒完了!”
崔衡想起這碴心裡就不爽,雖說狗爹養的大哥想殺自己,但能剮了他,就只能是自己,別人插一手,算個屁!,“別和我裝,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這幕後黑手是鄭家,崔昊那王八犢子就是蠢地和頭豬差不多才被這豬一樣的鄭胖子當槍使。你信不信,我立馬就告訴鄭二胖劉家反水都是你乾的!”
曉南一副滿不在乎地樣子,拿個雞毛撣子撣傢俱上的灰。
崔恆立馬作勢就要出去,臨了撂下一句,“你信不信我告訴鄭二姓劉的一家都在你家住著!”
曉南甩了甩雞毛撣子,“小河在我手上。”
本是一步踏出去的腳,卻立馬又縮了回來,重新回到位子上。崔恆壯士扼腕,艹,我說怎麼沒找到。看這回得是割肉清倉了!“我要留崔昊狗一命。”
“你那個猥瑣二貨哥哥可是要殺你!現在官府伸張正義,你有什麼好出頭的!”
“我家老爹爹在家喊著上吊,你他爹的當我願意浪費糧食養狗啊!”崔恆氣地都要把手裡的紙扇敲折了,“你幫我這個忙,我崔恆也不是出手小氣的。”
“找木森去。”
“他肯定比你下手還黑。”崔恆心疼地摸著這把玉德軒的紙扇上的凹痕,“我有個主意,不如我們一塊兒做買賣,我多讓點利給你。就拿我店子裡的老款和你新店的樣子拼拼,我們一塊兒開間鋪子,五五怎麼樣,鋪子五年的租子和裝修費我一人挑。”這就算是讓了季曉南兩千兩的利了,崔恆覺得花兩千兩買崔昊的命,真心憋屈。算了,就當給爹爹買人參補氣了,補氣了,氣啊!!!
曉南眼裡閃著亮晶晶的算計的眼光,“五五怎麼行?三七,一定得三七!”
崔恆手裡的扇子斷了,“你爹的,艹,木森老王八都沒你賊黑賊黑的。爺兒就當今兒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