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收下了。
滿寶還是不肯喝湯,曉南無法只好偷偷地在滿寶耳邊小聲說,“你要再不聽話,今天晚上就給你抱著小鏡子睡覺。滿寶現在格外的怕見鏡子,水盆,凡事一切能看到自己臉的東西。因為滿寶現在腦門子上的傷正在結痂,本來沒什麼。
結果昨天春嬌一時興起帶滿寶出了院子曬太陽,被在門前玩兒的幾個小爺兒欺負了。春嬌把滿寶放在籃子裡,自己和鄭清打情罵俏去了。門前正好幾個小爺兒在玩,見著籃子裡的娃娃就要惹惹,一看是個滿腦門子結痂的小哥就圍著滿寶說醜,醜死了。
滿寶就捂著疤不給他們看。結果一個小爺兒掏出了塊小鏡子讓滿寶自己看,滿寶對著鏡子照,倒真把自己嚇哭了。這麼醜,誰啊!越哭越兇,幾個小爺兒拼命哄沒哄住,被春嬌抓住,送到家長那兒法辦,竹筍炒肉絲。
自此,滿寶就對鏡子結下了仇。所以一聽要和小鏡子睡覺,立馬自己捧起湯碗,拿出喝藥的氣魄,一口悶了。棕綠色的大眼睛閃著小淚花,曉南湊上去親親,“好了,不欺負你了!”滿寶扭過頭不給親,誰叫你欺負我。
過了三四天,劉金子傷好的差不多了,就讓鄭清用春嬌的空間靈石將他們送去榕城,因為鄭清好歹當了十幾二十年鄭府大少爺對鄭家船行的分佈好歹有點數,路上總會把人放出來透透氣,還是繞著走安全。
而這兩日要走的還有李爹爹一家,要走的前天夜裡,李苗特意來到曉南房裡,和曉南道別。“苗哥,你明日是送李爹爹回村裡,還是直接去了書院。”
“明日我直接就走,爹爹說我耽誤了好多天課業,怕我跟不上。畢竟我也不是人家那樣從未間斷地念書,畢竟也是混了三五年。之前我覺得書院那些都是酸腐的少爺,其實他們有些人的酸腐也是他們所說的什麼赤子之心,其實就是老實巴交。”
曉南抱著滿寶,想自己滿寶大了一定得讓他念書,得做一個有涵養的哥兒,“苗哥啊,你這束脩多少錢啊!”
“額,一年三十兩白銀。曉南,你問這個幹嘛?”
一年三十兩,加上食宿和同學玩樂什麼的也就是五六十兩,還好供地不吃力。“我準備滿寶大點就送他去讀書,不得好好規劃。對了,你就不回去看看羅雨。”
一說起羅雨,李苗就蔫了。
曉南麼麼嗒,知道你看不上他,可素也木有辦法,怎麼著也算定了親。“羅雨這夯貨雖然對我不咋地,對你還算行了。你這事兒也做的不地道,把人家睡了,連個屁都沒放。”
李苗一聽更蔫了,什麼叫沒放個屁,自己明明給他留了字條,說會負責的,是他等不及就鬧開了。“屁放了,他嫌不夠,偏要個大的!”
曉南來了好奇心,“你說說,你怎麼放的。”
李苗這才把事兒全須全尾地說了遍,還真是出事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口把事兒說了,說完之後,雖然有種暢快的感覺但是心裡又覺得奇怪,我來分明是準備來一個情深深的到別的呀,怎麼覺得像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滴奇妙滴感覺。。。
“你那就是個蔫屁。”
李苗異於曉南的簡單直接,果真這小哥兒一下子進了城,就能變的五毒俱全神馬的,牌九啊,髒話啊,貶低自家爺兒什麼的都來了。“我不是也得有兩天接受期,我又不是故意的。”
“這事兒沒有故意不故意之說,只是有沒有耍流氓之分。”
“我不是流氓。”曉南鄭重的拍了拍李苗的肩膀,“哥,男人可以風流但不可以下流。”
李苗一下子有點悲傷,只能是兄弟了,自己明明不純潔了這麼多年,為神馬還是這麼純潔的關係!!!
臨走前哥倆好地抱抱,算是為這段還沒破土而出的感情小苗苗澆了最後一次水,好聚好散嘛。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