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后,它們就老老實實趴在地上。不敢亂跑了。
看來哈士奇和波斯貓。都很討厭洗澡。所以才會一見到沐浴球,就那麼老實,不敢調皮了。
想來這沐浴球,便是宿信震懾它們的手段,足以讓他在它們的面前耀武揚威。
蘇哲進來後,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對宿信問道:“你不是說抓到嫌疑犯的嗎?在哪裡?”
“不是都在這嗎?你看都老老實實趴著。”宿信指著波斯貓和哈士奇。說道。
“你到底不見了什麼?”蘇哲一臉黑線,他開始認為今天晚上他來這裡,就是一個錯誤。
“你還沒有發現嗎?”宿信走到魚缸的面前,抱著魚缸鬼哭狼嚎道:“你看我的寶貝,全都不見了,肯定是被它們偷了。”
魚缸裡面現在是空空如也,除了一缸水後,就沒有再其它東西了。
蘇哲記得以前宿信在魚缸裡,養了不少鰩魚,每次把鰩魚養大後。他都會曬乾,然後拿來吃的。
不過現在魚缸裡是一條鰩魚都沒有了。只是剩下水了。
聽了宿信的哭訴後,蘇哲都覺得無語了,他沒有想到原來宿信的家裡失竊了,指的是鰩魚不見了。
怪不得宿信說報警了,警察不受理這事情,現在蘇哲知道他怪錯了警察了。
這讓警察怎麼去管,難道把哈士奇和波斯貓帶到派出所去,然後一臉嚴肅對它們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或許警察瘋了,才會有可能和宿信一起胡鬧。所以,警察不管這事才是正確的。
宿信還想去投訴警察,他沒有被以妨害公安機關正常工作秩序的罪名,抓進去,已經算是他好運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兩個快點說,到底是誰幹的?”宿信拋了拋了沐浴球,陰笑道:“不說的話,就把你們抓去洗澡。”
對此,哈士奇依然一臉無辜看著宿信,而高傲的波斯貓理都沒理他,依然舔著自己的皮毛。
宿信指望波斯貓和哈士奇,能聽懂他說的話,無疑是痴人說夢了,這怎麼可能。
“別胡鬧了。”蘇哲無奈的說道。
不過,宿信做出這樣的事情,蘇哲已經是不奇怪了,反正更加奇葩的事情,蘇哲都看著宿信做過。
蘇哲還記得以前一起讀書的時候,宿信曾經在課堂裡被火燒過,當時老師和其他同學都不知道,宿信好端端怎麼會被火燒到的。
但是,當時坐在宿信旁邊的蘇哲,對此卻是一清二楚。
宿信無緣無故會燒著,是有原因的,那是因為上課無聊的宿信,既然拿著打火機燒自己的腳毛。
宿信的腳毛很茂盛,而且一點就著,當時在蘇哲奇異與不解的眼神裡,宿信的腳毛就以一發不可收拾的勢頭,燃燒了起來。
蘇哲現在還記得當時火焰很是旺盛,坐在旁邊的他,甚至還可以聞到燒焦的味道。
而且讓蘇哲對火燒連營這個詞,印象最深的便是當時情況了。
因為當時火焰太過旺盛了,火燒了起來後,宿信不僅撲不滅,而且還把另外一邊的腳毛,也點燃了起來。
當時的情形,讓蘇哲覺得看大片都沒有那麼精彩,那麼驚心動魄,實在是太過刺激了,而且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因為蘇哲直到現在,都一直想不明白宿信,為什麼會拿打火機來燒自己的腳毛,還整個都燒了起來。
當時的情況,給蘇哲的印象太過深刻了,一直到現在都忘不了。
就連在上課的時候燒腳毛這樣的事情,宿信都可以做得出來。
所以,現在宿信有模有樣審問哈士奇和波斯貓的事情,就顯得太小兒科了,蘇哲又怎麼可能覺得不可思議。
蘇哲認識宿信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