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說,你自己清楚吧?”
天夏心裡暗想:這個軍督說這樣的話,擺明就是讓他不要提在軍帳裡面被羞辱的事情。這小人眼睛咕嚕嚕一轉:“是!”他口裡答應,心裡卻想:等下要是真有機會,一定要說出來!你們這些傢伙那樣羞辱我!我堂堂天夏大人,也是有尊嚴的嘛!
這小子眼睛咕嚕嚕一轉,口裡就說:“我知道!但是我看這個高幸,和李軍督身死一事關聯甚大,我希望現在就把他捆起來,省得等下出什麼差池;你們也是知道的,李氏家族既然能讓國相親自來迎接我,肯定也不希望看到這樣一個跟李軍督身死關係如此大的人,就這樣不捆不綁的被縱容在這裡吧!”
高幸頓時恨恨的看向天夏,那小子看來是真跟自己耗上了。
“好的!既然,這樣,依你!”紈絝軍督應了一聲,就指揮親兵:“你們去把高幸捆上!”
這樣一吼,高幸的名字立時就傳到了驛站那些軍士的耳中;那些看著親兵過來要捆綁高幸,都是驚訝非常,尤其是那個講書的軍士,他站了出來,鼓起勇氣看向高幸問:“你就是從鎮安城來的高幸!”
“恩。”高幸輕描淡寫的回應了一聲。
那些軍士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起來,一窩蜂的湧到高幸面前,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其中一個軍士又問:“你當真是從黔國蒗蔴蒿而來,解除了鎮安城大難的高幸!”
高幸一愣:他是從黔國蒗蔴蒿來不假,但是這個解除鎮安城大難又是從何說起?就張口結舌的又應答了一聲:“恩!”
“你就是那個有人問你是哪裡人,你說是中洲人的高幸!你就是那個行俠仗義走遍天下,專門救助弱小的高幸!”軍士們都興奮起來,高幸則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些說了些什麼;自己確實是高幸,但是他可沒有這麼出名啊!
那個講書的軍士迅速的拿過一本嶄新的書冊和一隻毛筆遞到高幸面前:“高幸!哎呀!我竟然見到了真實的高幸!高幸,求你給我這本籤個名!”
高幸一時愕然。
他和三個軍督的行走速度非常慢,因為要一直等待那些派出前往國都的傳訊官,就在這段時間,鎮安城的龐大編書說書機構,已經將譚道奇和高幸的傳奇傳揚了大半個陝國,並且這種趨勢還在呈現瘋狂的擴大趨勢。
那三個軍督見到這瘋狂的場面,都是目瞪口呆。
天夏更是惱怒,這些軍士剛才還在跪求他,但那是徹底的對即將而來的權勢畏懼;而現在對於高幸的這種瘋狂神態,則是徹底發自心底的崇拜,是那種腦殘粉的感覺。
這些人都是一起從鎮安城而來,他們始料不及的是,高幸竟然已經變得這樣有名了。
“哼!你們這些傢伙!等下就讓那些來的權勢,當場判高幸這小子死刑!”天夏心裡暗想:“不行,一定要先將高幸斬斷四肢,然後再打入大牢,讓自己可以好好折磨他一番!”
這時馬隊漸漸靠近,那兩個親兵走過來,還沒將高幸捆綁住。
“把他捆起來!捆起來!”天夏怒吼,那兩個親兵趕緊拉開那些瘋狂圍住高幸的軍士,卻怎麼都拉不開;那些人都是拼命的朝高幸身邊擠去,口裡不住的喊:“高幸!竟然是真的高幸在這裡了!”
天夏惱火非常,他實在是氣惱非常,不住的手舞腳蹈,朝那三個軍督叫囂:“這樣的情形,要是等下讓來迎接我的國相看見,你們就知道情況會變成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