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想,隨即都想起來:“道友真會說話!哈哈,泉玄宗隨時歡迎你前往!”
“什麼!”天夏眼睛都直了:“泉玄宗自己隨時可以進了!”
這是怎樣的機緣啊!他簡直要瘋了,完全理解不過來,怎麼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玄者,怎麼會對他這麼客氣。
三個軍士也是感到匪夷所思,儘管李氏家族權勢很大。但是對於泉玄宗,那些玄者只來都是不會正眼看上一眼;怎麼突然就這麼畏懼李氏家族了!這可古怪之極!
這時。就聽見一陣馬蹄踏地的震響,是銀獅相帶著城中的權貴已經到了近處,軍部的三個軍督都站了起來,那些出身內政一系的幕僚們,則都是跪拜在地。
幾個泉玄宗的玄者也是垂手站到一邊,這國相贏尚,出身九尺玄宮中的玄尊一系,儘管只是一個小徒孫,但是對於泉玄宗玄者來說,那可是地位頗高了。
三個軍督朝那看去,就見以銀獅相為主,幾乎整個內政一系,在國都長安能算得上的人物,都來了。
這當真是非同小可。
實在難於相信,這樣的一次鎮安城事件,會引得這樣巨大的變故;當然,這三個軍督的心中也清楚,這來的內政一系的官員也是強勢,那就證明軍部和李氏家族對他們的逼迫越大,否則怎麼能讓他們要以這樣大的回應來希望擺平此事。
這三個軍督心中又想:看來自己在鎮安城中,所做的那些事情果然是對的,先給內政一系一點好處,這樣,後面軍部和李氏家族施壓的時候,內政一系就只能加倍的換回來;這樣一想,三個軍督都有些得意。
有了這樣的前提,回到軍部,肯定會得到豐厚的嘉獎。
看到那些人到了近前,三個軍督頓時走過去,故作熱情的將天夏簇擁著走了出去。
“拜見國相!”三個軍督躬身施禮,不想那銀獅相好似沒有看見他們一般,後面來的這些權貴,都是國都的權勢貴族,他們都見過天夏,也很鄙棄這個人的為人,這時見到他竟然一身華彩的站在那,都覺得不可思議。
看到這四人,銀獅相一行人臉上明顯不悅。
天夏則是完全不知道事情的異常,而是邁步傲然走上前,他心裡想著那軍督的告誡: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這時候,肯定是要盡力表現得有威懾力一點,好對國相興師問罪。這賤人就走了上去,並不怎麼恭敬的說道:“小人天夏,見過國相,這次李軍督……”
不等他說完,旁邊的一個壯漢,已經一鞭子抽過來,那人怒目而視:“這就是那個從鎮安城帶回來的賤狗嗎?還不拖下去!讓他在這裡丟人現眼乾什麼!”
三個軍督都認出,這個壯漢正是李氏家族中的一個掌權人物。
他們頓時都愕然:難道這些人不是來迎接天夏的!
再看天夏則是倒滾在地,也是一副疑惑神情,哭喪著臉:“李都管!我是天夏啊!”
那壯漢顯然性情暴躁,他一步跳下馬來,抬起腳,一腳就將天夏踢滾到路邊:“來人,把他拖下去,帶回國都砍掉手腳,然後等我回去處置!”
“啊!”天夏慘叫一聲,他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了!這樣天翻地覆的一下變化,就好似一個人陡然被從九霄雲端扔到了幽冥地府!
壯漢吼完,到了國相身側:“沒來由汙穢了國相眼睛,還請見諒!”
銀獅相皺眉一下,隨即掃看了諸人一眼,然後看向那三個軍督:“我師叔祖在哪裡?”
聽到銀獅相這句話,三個軍督差點沒癱倒:師叔祖!
“就是高幸,你們從鎮安城帶回來的高幸!”銀獅相的眼中滿是激動神情,收到那枚小令後,他自己都震驚了;就他本人來說,他並不在意國相這種權勢身份,他最為自豪的還是九尺玄宮弟子的這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