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吃點東西,或者還在奮戰,總之一個個精神萎靡,實在是夠頹廢的。
因為策劃們都在不眠不休的工作,所以,榮耀集團也不好對他們繼續實行“上班時間不可以XXX”這樣對於一般員工強制性的工作要求。
他們基本上是幹累了就吃,吃完了又幹,幹得實在受不了就趴在辦公桌上睡一覺,根本就沒有上班下班之分,所以,在這大白天正常上班時間裡,你看到一片在吃飯的策劃,一點也不要感覺到詫異,如果又看到一片在睡覺的策劃,也不要目瞪口呆。這對於榮耀集團的策劃來說已經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了。
望江南活動了一下四肢,可是還是覺困得厲害,決定去茶水間衝杯濃濃的咖啡,再洗一把涼水臉提提神。他扭頭看看自己身邊的一個被同時們叫做大張的同事,這個傢伙不知道什麼溜到什麼地方去了,居然不在座位上。
望江南端起自己那個大大的陶瓷杯子,就朝著茶水間晃去,洗了臉,倒好了咖啡,望江南總算覺得自己清醒一點了,然後又一步三搖的朝著自己的座位晃了回來。而這個時候他看見大張已經回來了,正一臉猴精精的四處觀看著什麼。
“大張你鬼鬼祟祟的搞什麼!”望江南端著咖啡,輕輕的拍了大張的肩膀一下,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被嚇得猛地跳了起來,要不是望江南眼疾手快將自己的杯子挪開,只怕現在手裡的咖啡已經全部都倒在了大張的身上。
“哎呀,是你啊,嚇死我了,你怎麼走路都不出個聲啊。”大張一看見是望江南,立刻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那樣子真像是被什麼嚇得靈魂出竅一般。
“你沒有搞錯,我都那麼大動靜了,什麼叫走了不出聲啊!”望江南穿著一雙跋拉板,走起路來還是挺響的,他莫名其妙的看著大張:“你怎麼臉色慘白的,見鬼了?”
“哪是什麼見鬼了。”大張坐了下來,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見望江南還站著,連忙又一把將望江南拉著坐了下來:“只是碰見了天地的老闆。”
“天地集團的老闆?”望江南微微一愣,那個唯一可以和榮耀集團相媲美的天地集團,他們的老闆不是一向都跟榮耀的董事長十分的不和諧嗎?怎麼會讓大張給碰上?他是實在有些不相信。望江南甩甩腦袋,然後說:“我說,大張,你是不是加班加多了,燒了,天地的董事長可是神龍見不見尾的人物,你怎麼能看見,就算你看見了,你還能給認出來?你是不是看錯了什麼啊。”
“你瞎說什麼,我原來在天地上過班,你難道不知道,我會連自己前任老闆的樣子都記錯?就算他不記得我好了,我對於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大張一聽到望江南質疑自己的話,脖子立刻都硬了,要不是現在的話題實在是不適合扯著嗓門大聲的嚷嚷,他一定會矢聲的反駁望江南的,哪裡像是現在只能壓低了聲音低低的說著。
望江南點點頭,他倒是忘記了這一茬了。
“那你是怎麼遇見你前任老闆的?再說了,就算你遇見了你前任老闆也不用弄得好像是見到鬼一樣的可怕。”
大張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苦笑了一下:“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事實上卻不是這麼一回事。”然後他就開始敘述起自己剛才在出去抽菸的時候在小會議室外面聽到天地的董事長和自己公司的董事長的對話。
“你說,天地那個舒老闆要和我們董事長談合作?他要買進我們命運的股份?而且價格給的很高?”望江南頗為奇怪的看著大張。
“對啊,就是這麼一回事。”
“這不對啊,那個舒總又不是白痴,怎麼會做這麼違背常理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會賣命運的股份給他,就算價格再高,對於我們來說,如果賣了股份給他不就等於把下蛋的雞全部都賣給了別人嗎?我們這麼辛苦到頭來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