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自然有他的大人物依靠。”抬頭望天,一聲感慨。
“和嶠?”和嶠是和鬱的哥哥,然後,貌似甚至是當今皇帝的老師,現在則是當今太子的老師,這可真是不容易,以前葉世開算是他那個派系的?不過現在也算是被趕出來了吧,所以葉世開在急於找新的庇護傘。
我不知道葉世開的做法對不對,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去評判。
比起和嶠這個我從來都沒能見過面的人,我更傾向於張華,我好歹還跟人說過話,而且以前英語書也總是張華李華什麼的,我對著名字自然有一種親切得想要使勁撓的感覺。
“不是。這個你別問了,自先自有他自己的辦法,你擔心也沒用,你只要擔心擔
心我就成。”
我翻個白眼送給他,這話說的……倒也是真,我還真沒什麼能力去替別人擔心。
“你需要我擔心麼?”呵呵!
“希文你生氣了,氣我之前沒有給你講?”葉世開把臉湊到我面前。
“沒生氣,我敢生氣麼?!”
“希文……”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不過葉世開當然是沒有豎起兩隻耳朵,眼皮搭下來。
“算了算了,反正你說不說我都只能瞎操心……”
“我……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
“你真知道?”
“真知道,別多說了,趕緊做完我們好回家。”
回到家中,今天正好葉家的家書又到了,照例是葉父一份,葉家其他人再合一份,然而那個合一份中,可以明顯的看出基本是紀清芳代筆,娟秀的字型,工整的書面。
紀清芳並沒有利用自己代筆就給葉世開寫多少私語,關於她自己,每次都是那麼一兩句話帶過,什麼汝嫂亦念,願叔順利,其實我自己有腦內,腦內出一出兄弟搶媳的大戲,可每每想到這裡,又不禁在想,鍾離在哪裡?這部戲也有鍾離的出現麼?然後發現自己腦容量不夠,還是別想了。
“幼銘,你父親又跟你說了些什麼?”我看見葉世開似乎是不太高興。
“沒什麼,我想要自己單獨出去,他貌似不是很高興。”
高興得了才怪!自己的小兒子自己當什麼一樣在疼,結果出一次遠門就說要單幹了,這當老子的自然心裡不舒坦。
“然後呢?”
“然後我這不是再想怎麼回覆他麼?”葉世開再次鄙視我。
好吧,您慢慢想,我不叨擾您了。
“小鐘?!”我剛走出葉世開的寢室就被程哥堵住。
“怎麼了?程哥,發生什麼事兒了麼?”
“沒,小鐘,你還記得你之前說要做飯的事兒麼?”
做飯,我有說過要做飯?我腦子抽什麼風了?
我十分不解,沒有啊,望著程哥的眼神十分無辜。
程哥跟我擠擠眼:“小鐘啊,你那招對我沒用,估計也就少爺吃你那招,快點跟我來,在外面,始終是要學著自己養活自己的。”說罷便把我往廚房拉。
哎喲,讓我去廚房偷吃點東西還成,說道做飯,我一想起菜油四濺的場景心裡就開始發抖。
“程哥……”
“小鐘,我過不了多久等少爺安定下來,估計也就該回去了,到時候只剩
你和少爺兩個人,你們兩就天天餓著肚子麼。”程哥勸我道。
沒呀,外面有賣餅的。
“還是說天天吃餅,你看你前幾天不是說大便都……”程哥哎喲喂您別說了,便秘這事兒你一定要給我說出來麼!
“程哥!我學!”
程哥說,既然我那麼愛吃餅,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