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好像確實沒有人,實在找不到什麼事做,真的來做個廣播體操算了。
在我隨便挑著我還記著名字的幾節做著做著,做到跳躍運動的時候我終於注意到,有位婦人在盯著我,以一種好奇帶著些驚恐的眼神。
“內balabala#@%&……”嗯,她在說什麼,我真的是完全聽不懂啊,難道,古時候,說的不是普通話麼?我覺得我被電視劇深深的迫害了!
我歪著腦袋以十分疑惑的眼神睜大眼睛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本來我也就什麼都不知道,我有的記憶就是我在我穿越過來前活過來的那20年。
婦人也很疑惑,不停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可是我只懂三種語言啊,四川話、普通話、英語,英語還只是部分懂而已。
忽然間,她走開了,一面走一面回頭看我。我仍然歪著腦袋做可愛狀,如果是敵人的話,看到我這樣也該知道我對他們沒有威脅了,如果是朋友的話,看到我這樣,也該知道該來幫幫我了吧。
過了會兒,婦人帶著名男子回來了,兩人嘰嘰咕咕了一會兒,又在我面前嘰嘰咕咕了一會兒。我實在是聽不懂,倒是看那男子臉上的表情挺豐富的,語氣也是變化多端啊,現在已經從最開始的一種調笑狀到十分無力狀了。
因為無論他說什麼,我都不回答,他每說一句,我就對他笑一下。
然後終於,他放棄溝通了,我也覺得我都要笑得面部抽筋了。
把我拉進我那間小屋,讓我做床上,又去拉那位婦人,然後走到門口倚著門。
婦人坐到了一條長凳上,接著對我balabala。
說了大約半小時,臉色有紅轉黑轉青再轉白,我微笑微笑再微笑。
語速越來越快,貌似也越來越急,男子忍不住坐到了長凳上,就盯著我,沉思。然後以揮手,對著婦人耳語了幾句,婦人離開了,世界再次迴歸安靜。剩下我和那位男子相看兩不厭,他伸過手,拍拍我的肩,溫柔地說了一句什麼。
一會兒婦人端了碗應該是食物的東西出現。此物呈糊狀,暗黃色,散發一股讓人不忍心聞到的味道,用一個陶碗盛著。
男子把那碗東西遞給了我,然後看著我。我覺得這兩人看著還蠻面善的
,而且我總覺得他們應該是與這身體原先的主人有比較親密的關係的,所以,嗯,我喝。
不過,從我起來到現在,我都還沒洗漱呢,我之前在房間裡找了好半天都沒找到洗漱的東西,然後我就跟他們比劃。
手做牙刷,我左刷刷右刷刷,上刷刷下刷刷,然後瀔水,吐出來。整個流程我覺得我表演的很好。
男子和婦人神色古怪了看完我的表演,然後起身讓我跟著,在我房間那一排罐子中間拿了幾顆青鹽和一個陶碗,把我帶到了一條小溪旁。
洗漱完畢我也感覺我確實是餓了。然後我當著那兩人的面開始喝下那碗東西。
什麼叫慘不忍睹,食堂大叔我錯怪你了,我以前老說你做的東西是世界上最難吃的。
我抬起了頭,四隻閃亮的眼睛盯著我,我接著喝。喝下第二口,我覺得我要虛脫了,這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味道,媽媽,我現在十分想念你。
終於我喝完了所有的東西,我覺得我十分的飽了,途中我把我那些會做菜的親戚和從小學到大學的食堂大叔阿姨都給懷念了遍。
把空碗遞給那位哥們兒,然後他說了句話,就走了。
我看天色不早了,是時候睡午覺了,目送他們離開我便把門給關上睡覺了。
朦朦朧朧聽到有人在敲門,去開啟,是剛才的男子,後面還跟了幾個人,大家都以一種十分好奇的眼神看著我。
其中一個還笑著對我說了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