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並且做的非常優秀。”
“我向您承諾,如果彈劾案失敗,有人試圖在憲章框架之外做手腳,我和聯邦部隊一定會保證您和政府的意志得到最有力的執行。”
帕布林總統微微一笑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
莊嚴肅穆的議會山主席臺上,帕布林表情平靜望著前方黑壓壓的議員座席,表情平靜,聲音依然渾厚有力,然而今天他不是在做每年例行一度的國情諮文發表,而是以被彈劾總統的身份進行自辯。
這段自辯詞非常簡單,甚至有可能是他這一生所做過的最簡短的演講,這段自辯詞裡沒有任何情緒激昂的反駁,沒有任何犀利的漏洞捕捉,甚至似乎連證據都不屑於提供。
“現在坐在議員座席上的你們,還有你們身後的人,沒有誰擁有資格和立場審判我這個聯邦總統,只有歷史才有審判我的資格。”
帕布林總統身體微微前傾,緩緩掃視那些表情尷尬的議員先生們,平靜說道:“但無論歷史怎樣宣判,我依然堅持自己無罪。”
渾厚堅定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議會山裡,然後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看著臺上那個面容黝黑,尋找不到太多優雅貴氣的中年男人,激動的帕派議員忍不住紛紛起立,回報以最熱烈的掌聲。
這是聯邦歷史上出身最貧寒的一位總統,一個東林礦工家庭出身的窮律師,最終登上聯邦權力的寶座,看著那張厭憎痛恨了整整七年的面孔,想起這些年來在臺前幕後的激烈爭鬥,縱使是臺下的反對派議員們心中都不禁生出無限感慨,下意識裡開始輕輕鼓掌。
結束自辯,議會山進入了最關鍵的投票環節。帕布林總統及政府僚員們離開大廳,去往旁邊的會議室等待,等待最後的結果。根據官邸下屬機構的計算,現在議會山裡應該至少有百分之四十的議員屬於不可能流失鐵票,但在投票結果最後出來之前,誰都不敢說必定勝利。
議會山主席臺上方那位老人,微笑向身旁那位更老的彷彿已經睡著的大法官點頭示意,清了清嗓子後說道:“諸位,指控帕布林總統的彈劾議案正式開始投票。在投票之前我想先講兩句話,我們雖然都喜歡金錢異性和權利,但為了這個聯邦,為了你們身上或許並不多的責任感,回答是否的時候,請儘量只詢問自己的理智與情感。”
從所周知,錫安副議長是莫愁後山邰夫人最親密的政治夥伴,在彈劾議案投票之前他做出如此表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然而緊接著議會山開始的投票,卻讓很多人感到了震驚!
“荀夜羽議員,你認為帕布林總統在第一項指控中有罪嗎?”
“有。”
“斯庫裡議員,你認為帕布林總統在第二項指控中有罪嗎?”
“有。”
“沒有。”
“有。”
“沒有。”
彈劾議案投票在枯躁而緊張的進行,隨著幾名議員出人意料地投出贊成票,會場裡開始充滿詭異壓抑的氣氛,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的議員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表情異常複雜。
能夠被七大家影響控制,能夠被各州政治勢力左右的議員,議會山裡的人們都心中有數,然而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有十幾名帕布林政府最堅定的議員居然也投出了贊成票!
伊沃議員是東林大區礦工的女兒,沒有任何背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帕布林總統最堅定的支持者。無論是愛國者法案還是提升總統許可權的幾個法案,她都毫不猶豫投了贊成票,甚至在私下吹風階段,她曾經表明同意修改選舉法,支援帕布林總統完成史無前例的三連任。
結果今天,她選擇了支援彈劾總統!
像伊沃議員這樣臨時改變態度,投出震驚一票的議員還有很多,議會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