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回答,而是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看過來。
那法師怒道:“小小神人,居然如此猖狂,真是不知死活!”他法力凝聚大手,直接就要把李興一掌拍死。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天狐,住手。”
一道法光降落下來,顯出一中年男子。這男子,氣象不凡,威勢驚人,臉上縱橫三道疤痕,顯出幾分猙獰。此人,正是疤面老祖。
一聽此人聲音,李興就記起來了,當初他前往平國奪取天地靈胎之時,那趕來的法師就是此人。二人互相打量著,疤面老祖笑了起來:“你是李興?”
“你知道我?”李興的眼神裡,並沒有那種對六重法天高手的敬畏,這讓疤面老祖心中略有不快。
“我當然知道,天運算元是我一位老友,他的弟子,我豈會不知?你身上這件法寶,就是九龍鐧吧?”疤面老祖居然攀起了交情,語氣比較溫和。
李興一路囂張地飛行,本意就是惹是生非來的,最好能夠找上幾人打上一場,殺殺人,奪奪寶。不過,遇上疤面老祖這一級別的,那就幹不過了,但他也不怕,打不過可以跑。
此時,疤面老祖並不顯露惡意,他也就笑臉相迎,拱手道:“原來前輩是恩師的故友,晚輩這裡有禮了。”
疤面老祖“哈哈”一笑:“看來,天運算元向你提起過我。”然後向那叫天狐的青年人道,“你不要瞧不起李興,他雖是練神五重,卻是萬法大會神人榜第一的人物,天下聞名。”
天狐法師不以為然,淡淡道:“師尊,神人就是神人,沒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
這樣高傲的人,李興見多了,聽後一翻白眼,根本懶得理他。疤面老祖把臉一板,喝道:“不知天高地厚,李興,你就代我教訓一下這個不成器的弟子,讓他知道天外有天!”
這疤面老祖,表面上抬舉李興,其實想借天狐之手,試一試他的修為。李興的名頭,如今極為響亮,名播天下,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必然有非常之處。
但他畢竟是五重神人,連疤面老祖也不能相信,這樣的修為,可以鬥得過法師,所以有心試探。
李興如何不明白對方的用意,微微一笑,道:“晚輩哪裡敢代前輩教訓弟子?切磋一下倒是可以。”
天狐一聽李興居然真敢出手,不由連連冷笑,他決定要狠狠教訓一下對方。
疤面老冢淡淡道:“無妨,你們年輕人隨便走兩招。”然後身形退開,給二人留出戰鬥的空間。
天狐用一種貓看老鼠的眼神,盯住李興,道:“只有法師,才能夠施展法寶,這九龍鐧在你身上,實在太浪費了。咱們今日賭一場如何?”
李興眨眨眼:“哦?怎麼賭?”
“你輸了,九龍鐧歸我,相比你,我更有資格擁有法寶。”天狐傲然道,眼中閃爍奇光,“你可敢?”
“有什麼不敢?”李興笑眯眯地說,“不過,萬一你輸了,又當如何?”
“我輸了,也交給你一樣東西,價值不在九龍鐧之下。”他取出一張圖,那圖寬三尺,圖中隱約浮現一方大印的形象,放射五色毫光,釋放鎮壓大力。
李興吃了一驚,暗問天邪:“師尊,這是什麼東西?”
“天工圖。”天邪大帝道,“傳說蠻荒時代,有一位天工子,能夠煉製諸多寶物,傳下了九幅天工圖。每一張天工圖,只要投入若干種寶物,就可以自行鑄就一件無上寶物。”
“觀此圖,它應該代表了五行鎮天印。”天邪道,“它在九幅天工圖中,排名第三。”
“五行鎮天印威力如何,排名第一和第二又是什麼?”李興連忙問。
“五行鎮天印的威力,若全部釋放出來,連為師全盛時期也無法抵擋。至於排名第一和第二的天工圖,分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