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清晰,也沒出現錯詞什麼的,大概,這個詞比較符合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吧。
北堂御不禁有點嫉妒那個藏在肖唯心底的男人了,到底是個什麼壞男人都分手了還讓她念念不忘,如果哪天叫他碰上他一定要狠狠揍一頓不可,怎麼可以讓她為他掉這麼多眼淚。
“你知道嗎?我心裡很痛,真的很痛,我不敢喊你的名字,因為只要一開口,眼淚就會掉下來……說好三年,可是你就真的這麼狠心,一個電話都不給我?”肖唯倒在北堂御身上,扯著他的領帶哽咽著說到。
“對對對,都是那個壞男人的錯。”北堂御只得一邊開車一邊分神去安慰她。
“壞男人……那你是不是好男人?”肖唯點著北堂御的肩膀如是問到。北堂御縮了縮脖子,一個自己有好感的女人媚眼如絲的趴在你耳邊對著你吹氣,是個男人都會頂不住吧。
所以下面的情況就稍稍有些尷尬了,他動了動身子說到:“我有時候是好男人,有時候是壞男人。”
“啪!”肖唯直接賞了北堂御一耳光,大喊道:“壞男人都去死!”
北堂御無緣無故捱了一掌,心裡不氣都是假的,特別是這一掌還是因為那個他根本不知道的男人捱得,更是窩火,臉色頓時難看的要命。
好不容易哭泣時間結束,肖唯又憋著嘴淚眼汪汪的說她想吐,眼睛還在北堂御身上飄來飄去。
那絕對不是想讚美他腹肌健美的眼神,而是她壓根是想吐他身上。北堂御額頭滑下一滴冷汗,也顧不得聲悶氣了趕快把車停在路邊扶著肖唯下去。
中間嘔吐情節略過不提,肖唯吐了之後好像清醒了一點。
她扶著樹杆問北堂御:“我怎麼到這兒來了?”
北堂御從口袋裡拿出手帕幫肖唯擦了擦嘴角,無奈說到:“你忘了自己喝了一大杯白酒了?”
肖唯呆了一呆,然後皺了皺眉嫌棄的說到:“怪不得一身酒味,好臭臭!”
一邊說著一邊還去扯自己的衣服,好像要當場脫下來。
這哪裡是酒醒了,分明是醉的更厲害了。
北堂御急忙攔著她:“別在這裡,咱回家去。”
肖唯一甩手,不滿的說到:“不要,我就要在這裡,這裡好涼快。”
恰好旁邊有個男人走過,肖唯還眼睛直直的盯著人家看,北堂御心裡頓時憋了一肚子火,他這個絕世大美男在這裡她不看,那些歪瓜裂棗有什麼好看的,他衝上去一把抱住肖唯往車子裡拖:“別鬧了,跟我回家。”
路人奇怪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最後在北堂御凶神惡煞的眼神中慌忙走遠。
看見那人走了,肖唯卻激烈反抗起來,她拼命掙脫北堂御的束縛然後往那個男人跑去:“老師,不要走,老師,你等等我……等等我……”
“喂!”北堂御嚇了一跳也急忙追上去。
可肖唯跑的很快,轉眼便追上了那個男人,拉著人家的手深情款款的表白著:“老師,聽說現在結婚很便宜,民政局9塊錢搞定,我請你吧!好啦,不結婚也可以,只要老師你不要喜歡別人,只喜歡我,只喜歡我好不好,老師……我真的好想你。”
路人一把推開肖唯,嘴裡不乾不淨的罵道:“靠,原來是個瘋子,竟然還喜歡自己的老師。”
北堂御豎著眉毛殺氣騰騰的衝上前狠狠狠狠推搡了一下男人的肩膀:“你說什麼,有種給我再說一遍!”
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大看起來有些兇狠的男人路人囂張的氣焰頓時萎靡了下去,他囁嚅著說到:“都是神經病。”
說完哧溜一聲就跑沒影了。
北堂御也懶得再去追他,他忍耐著內心的怒火蹲在肖唯身邊:“老師?你老師是哪個男的?有我高嗎有我帥嗎比我還富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