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隔壁沒紙了?”女孩聽她一直不說話,還以為是隔壁沒有衛生紙了,她從自己這邊拿了一卷,然後從隔間底下遞了過去,“給你。”
看著小姑娘那白白淨淨的手,霍殷玉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只得接了過來,然後又是一陣猶豫:“還……還有個問題,你有沒有……有沒有……”
這麼尷尬又隱隱帶了一絲焦急的語氣,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難言之隱。
隔壁的女孩忽然福至心靈,她啊了一聲,然後從自己衣服的口袋裡翻出了一片粉紅色的東東遞了過去:“你要的是不是這個?”
“是……是的,”霍殷玉有些感激的說到,“謝謝你了。”
“沒事。”隔壁傳來一陣沖水的聲音,然後那個女孩子走了出去。
霍殷玉從隔板下面看來女孩的腳,她身上穿的竟然是泰國的紗籠褲,咦,難道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她心想,人家幫自己化解了這麼大一個尷尬,待會兒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謝謝她,至少小費絕對要多給點。
從洗手間出來,一個穿著泰國紗籠褲的女孩子有些焦急的走了過來,霍殷玉腳步一頓,心想,難道剛剛就是這個女孩子?
她正要開口說話,那個女孩子就風風火火的衝進了洗手間。
那應該不是了。霍殷玉這麼想著,又打算走人。
這時那個女孩子又跑出來了,焦急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衝到霍殷玉面前,問到:“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你剛剛有看到我朋友在裡面嗎?她穿著和我一樣的一副,眼睛很大,瓜子臉,大概有一米六七的樣子。”
“啊?那個是你朋友?”
“你看見她了,那你知道她現在去哪兒了嗎?”
“沒有。”霍殷玉搖了搖頭,“她比我先出來,所以我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怎麼會這樣?”女孩急的直團團轉。
見她神色似乎不太對,霍殷玉不禁問到:“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是這樣的,我和我那個朋友,是在這邊做兼職跳泰國舞的,可是剛剛有個男人一直對她動手動腳,還逼著她喝了一杯東西,說她喝了就放了她,然後我那朋友就喝了。後來她說要上洗手間,我就在前面等她一起下班。可是我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這才急忙追了過來,但是人已經不見了,你說,會不會出什麼事啊?”想到自己的朋友可能出事,女孩的眼淚都急的掉下來了,“都怪我,要是我一直跟著她就不會出事了。”
“你先彆著急,再去別的地方找找看,說不定她到前面去找你了。”
“不可能的,這裡到前面只有一條路,如果她出來了的話我肯定能看見她的。”女孩吸了吸鼻子,“一定是那個男人,聽人說他和這裡的老闆很熟,說不定是他們兩個串通好了把人弄走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勸你趕快報警吧。”失蹤比遭流氓調戲要嚴重多了。
“報警有什麼用啊,等警察來一切都晚了。”女孩擦擦眼淚,臉上露出一種決絕的表情,“我這就去找這裡的經理,讓他把人交出來。”
不交出來的話她就把這家店給砸了,人是在他們這裡失蹤的,他們肯定脫不了關係。
這樣想著,女孩又風風火火的走了。
霍殷玉也急忙跟了上去,可是到了前面之後,她看著那一排一排的桌子,一桌又一桌的人,一股巨大的失落湧上心頭,因為,她發現,她找不到周群了。
她眼神慌亂的轉了一圈,所有人在她眼裡都是一個樣子,這也是她為什麼不喜歡到人多的地方,寧願自己找個偏僻的地方畫畫山畫畫水。
深吸了一口氣,她憑藉自己的記憶,朝著周群大概的方向走去。
周群,如果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