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多斯大主教一怔,心道:這是什麼意思?
隨即反應過來,人家是再說,來時紅方軍團的進攻隨時都可能開始。
桑多斯大主教只感到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他自己心裡拼命的想,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但是桑多斯大主教卻想不出自己下面該做些什麼。
參謀搖搖頭,嘆了口氣,轉身就離開了大主教身邊,剛才的提醒已經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再說下去他就要犯規了。
桑多斯大主教嘴裡不停的唸叨道:“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看著自己家的老大像是傻了一樣,一會大叫又一會發呆,他手下的軍官走到跟前,道:“大人,我們在等待您的命令。”
桑多斯大主教雙眼無神的看著自己手下,道:“賽博,我們該怎麼辦?”
叫賽博的軍官接過命令,一看也吸了一口涼氣,抓耳撓腮好半天,才道:“大人,我想我們該先紮營,然後佈置防守。”
“紮營……防守……”桑多斯大主教眼睛一亮,道:“對,你說的太對了,咱們紮營,轉入防守。”
又冷又餓的教廷第四軍團在附近尋了一片空地,然後在軍官們的催促之下,士兵們就地開始搭營。
為了防備進攻,桑多斯大主教將手下部隊分成四個方向部署,各自監督一個方面。
幾個參謀看的瞠目結舌,最後只能憐憫的看了桑多斯大主教一眼,嘀咕道:菜鳥~!
在此同時,他們也是深感洛爵爺的先見之明。虧的有這一場演習暴露了問題。如果這些軍團長們上了戰場,那就只能等著被人割腦袋吧~!
當夜,筋疲力盡的教廷第四軍團大都在睡夢當中,連著走了十幾天,他們實在是太累了,就連站崗放哨計程車兵,也抱著自己的武器打起了瞌睡。
一群黑影貼著地面慢慢摸了上來。
他們在接近營地時候停了下來,從黑影當中還傳來了幾聲輕笑。
然後他們悄無聲息的翻進了第四軍團的營寨之內。
正在放哨的衛兵突然被人從背後捂住嘴,一把按到在地,麻利的捆了起來。
然後這些人迅速奔往下一個目標,營地正中最大的帳篷。
精疲力竭的桑多斯大主教躺在又小又難受的行軍床上呼呼大睡,忽然感到有人使勁推了推他。
桑多斯大主教睡得正香被人吵醒,惱怒的道:“滾開~!”
翻了個身接著睡去。
幾秒鐘之後,一大桶冷水突然澆在桑多斯大主教身上。
大主教“嗷”的大叫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大怒道:“是哪個傢伙找死?”
對面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
桑多斯大主教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定睛看去,只見在他對面站著幾個一身黑衣的大漢,正指著他哈哈大笑,有的甚至笑的都捂著獨自蹲在了地上。
中間的一個人提起劍鞘,在桑多斯大主教大主教的身上拍了拍,一臉嘲弄的表情,道:“你死了啊。”
桑多斯大主教怒視著他們,喝道:“什麼我死了,衛兵,衛兵~!都死哪去了。”
大主教扯著嗓子叫了幾聲,沒有一個衛兵進來。
提著劍的黑衣人不滿的道:“唉唉,我說,你可別不認啊。這三分我們已經到手了。”
“三分?”桑多斯大主教一怔,恍然大悟道:“你們是紅方軍團的?”
然後怒視著他們,道:“你們怎麼偷襲,這……”
幾個黑衣人像是看傻瓜一樣看著桑多斯大主教,中間那人撓撓頭,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你這實在是看到你的營地就像個沒穿衣服的小姑娘一樣,我實在忍不住就摸了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