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斯大主教三天內放棄的賠率,是一賠一,而賭大主教不會放棄的賠率是一賠二百。
隨後這場賭博很快從指揮部擴散開,越來越多計程車兵和軍官興致勃勃的參加到這場賭局中。
甚至阿爾摩哈德帝國政府的官員也參與了進來,大家感慨原本不光我們阿爾摩哈德出極品,這老和部隊裡面也有面瓜啊~!
然後,大家就一起喜滋滋的看老和部隊的笑話。
整個演習地區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著桑多斯大主教此人,桑多斯大主教本人還不知道,他的風頭一時無兩,已經蓋過了儒略大公和伊莎貝拉皇后的緋聞。穩居大陸新聞榜的榜首。
這可是了不起的成績,要知道,當年教宗陛下生……呃,認乾兒子的新聞,才排到第十七位。
大家都在祈禱這傢伙要麼趕快不幹,要麼再堅持幾天之後不幹。
讓大多數驚訝的是,一天,兩天,十天,半個月,桑多斯大主教還在堅持。
儘管第四軍團上上下下已經被折騰的欲仙欲死,而大主教的積分已經變成了負的三十九分,在維和部隊諸軍團中穩穩的墊底,倒數第二名也才負十五分。
但是桑多斯大主教還在指揮第四軍團,按照指揮部的命令奔走在阿爾摩哈德的土地上。
桑多斯大主教本人,正處於人生中最低落的時間。
如果在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大主教絕對不會來參加這個倒黴催的老和部隊。
“老子這時候應該在鄉下獵兔子泡美媚,而不是在這裡被人欺負。”大主教感到自己柔軟而脆弱的的幼小心靈已經千瘡百孔,被蹂躪的像個破爛的篩子一樣。
而紅軍那一幫狗崽子們簡直就是地獄的魔鬼,整天變著法子欺負他。
每次被人打敗,被人抓住,被人嘲笑,桑多斯大主教都恨不得把劍一扔,大吼一聲“老子不幹了~!”
然後拍拍屁股,回自己老家過自己逍遙的日子。
但是每當這個時候,桑多斯大主教就會想起自己女朋友們水汪汪而多情大眼睛,想起她們看著自己一身戎裝時愛慕的眼神,想起自己要帶一枚勳章回去的諾言。
於是,英勇而頑強的桑多斯大主教忍住辛酸和淚水,咬咬牙又挺了下來,那份因病轉調的申請,寫了撕,撕過了隔天就再寫,然後再撕……所以說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或者幾個女人,儘管大多數時候這個男人也是被逼的。
桑多斯大主教將雙手插進頭髮裡,仰著頭大叫一聲,將手邊不知道已經是第幾份的申請一把扯的粉碎,黑著臉走出了帳篷。
就在一個小時前,桑多斯大主教又失掉了三分,現在他已經是負四十二分了。
剛剛一大堆法師呼嘯著從他們頭頂飛過,就像是一群兀鷹一樣。
然後法師們停留在第四軍團旁邊的空地上,對著空地傾瀉了足足一刻鐘的各種法術。
整片小樹林在絢爛的法術下變成一片焦黑的土地,連一個完整的石頭都沒留下來。
桑多斯大主教和第四軍團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在旁邊大呼過癮,甚至拍手大叫。
不過打完了之後,其中一箇中年法師直接懸在桑多斯大主教的頭頂,桑多斯大主教甚至都能看清他毛茸茸的大腿,和大腿中間那一坨黑乎乎的東西。
而那個暴露狂法師居然還大大咧咧的道:“你們死了啊,都死了啊。參謀,參謀~!來給我加三分。”
然後看也不看桑多斯大主教一眼,自顧自的就飛走了,桑多斯大主教當時氣的臉都綠了。
尋了個依山傍水的地方紮下營地,派出偵騎四處打探,安排好崗哨之後,桑多斯大主教越想越氣,乾脆走去營地去散散心。
第四軍團現在不能說士氣低落,他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