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全都抹在了褲子上,一臉感激地看著洛林,‘大有生我者,父母也,識我者雷洛上尉’的味道。
在此同時,軍法官突然感到自己的行為還有點小高尚,他看向那些同僚之時,目光比以前也是更加坦然,更加理直氣壯了許多,心中暗下決定:嗯,嗯。回頭要錢的時候,一定要加收百分之二十,不,加收百分之三十。只有這樣才能彌補我心中損失的名譽的痛苦~!
洛林笑了笑,繼續道:“我這個人雖然大毛病沒有,但是這小毛病卻也一大堆,根本就無法承擔那個重任。更何況了想要去軍法處,最低也是要校級軍銜,而且還得要像閣下一樣德高望重,堪稱軍人典範的代表人物才能坐得住鎮。
我現在也只是一個上尉而己,就是勉強上任了,也不足以服眾。回頭處理違紀,大家就是嘴裡不說,心裡卻也肯定是不會服氣的。”
那軍官當下也是狠咧了咧嘴,最後發狠道:“好,我也是啥也不說了。兄弟,回頭你要是升上了官,要是想來我們這裡幹,我敞開大門歡迎。”
洛林也是連連點頭,道:“如此就我就記下了,別回頭我去找你,你卻翻臉不認帳了。”
那軍官哈哈大笑,然後重重地一拍胸脯,道:“咱們當兵的,一向刀槍分明。誰要是賴帳了,誰就是孬種~!我們管軍法的更是說話算話。”
說完之後,卻又不禁感到有些後悔。萬一那個痞子真的要來自己這裡,自己是不是要當一回孬種,賴一回帳呢?身邊要是有個專業打小報告的,還怎麼罰款收錢?
洛林看著在位的軍官們,發現除了這兩個之外,其餘的也就是幾個駐地指揮,和參謀之類軍官,那油水也就是相當有限。
他當下轉頭看向了托爾斯,道:“大人,您還是別客氣,咱們該怎麼來就怎麼來,別壞了軍營的規矩了。”
托爾斯當下一怔,很是有些吃驚,道:“你可是想好了,要是在指揮部裡面可是相對要舒服一些的,你這要是下了連隊,雖然也是一名中隊指揮官,但是那可要比在指揮部裡要艱苦很多。
而且……而且……“他頓了一下,然後把牙一咬,很是直爽地道:“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雖然說,軍隊裡面一軍紀嚴明,有獎必賞,有罪必罰。但是你可是要清楚,這些都是騙那些不懂事的菜鳥的。
在下面連隊雖然說自由一些,但是這立功受獎,升官晉級什麼的,也要比指揮部裡的機會少一些的。提督大人可是對你寄予厚望的,你說……這個是吧。”
其餘的眾位軍官也是一臉的驚愕。很難相信這個小白臉居然會主動下連隊。這可是自討苦吃。
他們也是久經歷練,全都知道:那下面的連隊甚至可以稱的上是青年軍官的墳場。曾經多少有才華的人,下去之時也是滿懷著信心,但是最終卻只能是蹉跎歲月,一直熬到白頭,也不一定能熬出頭來。
唯一的正途,那就是在指揮部裡面的熬些時日,縱然是參謀軍官也是不錯。這樣一來,不管是有什麼功勞可都可以從中間撈上一份。
而且在上官面前晃的時間久了,自然就會受到注意。有了上級的照顧提拔,這升官晉級什麼的,當然也就是不在話下。
有來頭有背景的年青軍官,不都是從參謀或者副官開始幹起的,誰去基礎連隊受那個罪,在總部幹兩年就升一級,等到了上校大隊長再放個軍團實缺,隨便打打亂民,就能順風順水的當上將軍。
去當中隊長~?
指不定那天命都沒了。
旁邊那軍需官和軍法官兩個也是一臉的關切,連聲地勸著洛林,道:“兄弟,兄弟,你可再想想清楚,再想想清楚啊~!下面的日子不好過~!”
洛林笑了一下,道:“沒什麼了。我確實是想要下連隊去。各位這裡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