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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四個人全集中對付海菱,韋高也跑下車來援助。

江伯、海菱、韋高,三個人當中,只有海菱一個人會武功,其餘兩人都是亂撲亂打。

海菱的劈空掌和連環腿是非常凌厲的,可惜身上的晚服束限了她手足的發揮,況且一個人也難以對付四個人,在混亂中,有人高呼:“那小妞很厲害,全力對付她,抓住她,抓住她!”

海菱的晚裝被撕下一塊。海菱很憤怒,她雙手抓住那人的頭,一個膝撞,把他碰得滿天星斗,踉蹌倒退了幾步。

然而,與此同時,海菱已被人箍住脖子。

海菱使用一個後肘擊,幾乎可以擺脫後面的人,可惜另一個人已衝向前來,他由袋裡掏出一把彈簧刀,一按掣,刀鋒閃耀。發出銀光。

海菱被前後夾攻,動彈不得。

“你們到底想怎樣?”海菱掙扎著。

“要錢,也要命!”他揮著刀子,刀光閃呀閃,海菱口硬心慌,她閉上眼睛,等候宰割。

就在這最危急的一剎那,正當珍妮鴛魂甫定,她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匪徒,正在用刀指住自己。

她又驚又急,一個掙脫,直朝往另一個方向走:“救命!救命!”

已深夜,珍妮雖然膽小,可是卻中氣十足,她的尖叫,就像在黑夜中晌了一槍,其中一幢大廈亮了燈,有人在叫:“打劫!快報警!”

很遠很遠,傳來警車聲,那四個匪徒愕然相顧,海菱乘機踢去那人的尖刀,一個後肘擊,把後面的匪徒撞了開去。

“差人,走!”四個人拚命逃跑,跳上汽車,一轉眼,就把汽車開走了。

海菱立刻扶起江伯,他對韋高說:“江伯受傷,你開車,快,不要遇上警車。”

“為什麼?”韋高忙扶江伯,珍妮也走過來幫忙。其實韋高和江伯都受傷,只不過江伯的傷勢比較嚴重,而且他年紀也太大了。

“別再問為什麼,快,開車,”海菱和珍妮合力把江伯扶上車,韋高爬上駕駛座,當警車駛進街口,韋高已經一拐彎,輕而易舉的,就擺脫了警察車。

一直回江家,海菱立刻請醫生回來。江伯、韋高和海菱都敷了藥,江榮和江輝知道海菱出了事,嚇得氣急敗壞的衝進來:“小姐怎樣了,小姐怎樣了,她沒事吧!”

“我沒有事!”海菱已換了衣服,洗過臉。

“你的脖子和手臂都受傷了!”

“只不過是皮外傷,過一兩天就會好。”

江榮和江輝很擔心:“要是給老爺知道,那還得了,老爺一定會怪我們不盡忠職守。”

“你們不說我不說,他老人家又怎會知道?”海菱安慰他們:“你們都很忠心,而且很盡忠職守,我知道的!”

“假如小姐肯讓我們保護,就不會發生今晚的事,起碼,有我們兩個人去應付。”

“是的,你們一起去,江伯就不會受重傷。”海菱吐了一口氣:“我心裡也很難過,江伯年紀那麼大了,還要他捱打?那些匪徒也太狠心,下手那麼重,差點把江伯打死!”

“董事長,我不明自警車來的時候,我們為什麼不留下來。”韋高說:“我們應該和警方合作,而且,說不定他們可以把匪徒捉拿歸案。”

“假如我們報警,我就會成為明天頭條新聞的主角,我不是普通市民,我是一個有影晌力的人,如果報紙刊登我被匪徒襲擊而受傷,江氏股票立刻會下跌兩角至三角,我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不想影晌大局,爸爸說得對,所以每做一件事情,我都要考慮到後果,況且,就算報了案,也未必能把匪徒捉到。現在,不是有很多無頭公案在擱置著?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來不及記下車牌,天黑了,連汽車的款式和顏色都看不到,不過,就算看到了,也可能是一輛報失的汽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