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不準走,我要你親眼看著我吃藥,吃東西,我要你知道我沒有你仍然能生存。”
海菱再次坐下來,沒說一句話,一直等到亞倫吃完麵,他伸手指著房門說:“你現在給我滾,這一輩子別讓我看見你,滾……。”
海菱走出去,關上房門。她靠在門上,淚珠再也忍不住滑下來。
霍夫人一直站在外面等著,這時候,她是過來,海菱連忙擦去眼淚,擠出笑容。
“謝謝你,江小姐。”霍夫人誠懇的說。
“那兒話!”海菱極力裝作開心的樣子:“亞倫是我生意上的朋友,他有病,我應該來探訪他,伯母,我告辭了,晚上我還有約會!”
“我永遠感激你,但願我能報答你!”
09
海菱回到房間,身體搖搖欲墜,她扶住牆壁,眼前一黑,整個人倒在地毯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海菱躺在床上,蒙隴間,聽見福嫂和珍妮在露臺上輕聲低語。
“……沒騙你,小姐從小身體就很好,這幾年連小病都沒有,老爺常說她像只小老虎。”
“那末,這一次為什麼會暈倒在地上。”
“怎能不暈?前幾天,她淋得渾身溼透,這幾晚,她夜夜失眠,昨天她一整天沒有吃過一點東西,由霍家回來,她的臉白的像紙,也不知道她在霍家受了什麼氣?”
“霍亞倫有沒有來看她?”
“他也病了啊!唉!兩個人都病。”
“電話總有一個吧!”珍妮問。
“看樣子兩人鬧翻了!我們小姐真可憐。”
經過幾天的藥物治療,海菱的病已經好了,換了衣服,想回公司看看,可是渾身無力,她嘆了一口氣,靠在床上。她知道自己這副心力交悴的樣子,並非完全為了身體有病。
她拿起床頭的粉紅色松毛狗玩弄著,突然有人輕輕敲門,她沒精打彩的說:“進來吧!”
門開啟,她眼前一亮,走進來的是穿白色西裝,白襯衫,藍色絲領帶,藍色袋巾的亞倫。
他笑著,她又看見他那排漂亮的白牙齒。
他捧著一盒花走過來,在海菱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海菱撫著撿,愕然:“誰讓你進來的?”
“福嫂!她是個很好的女人。”霍亞倫放下手中的花,坐在床邊,撫一下海菱的額頭:“你沒事了吧?病了為什麼不通知我。”
“你這個人好莫名其妙,”海菱推開他:“你那天叫我滾,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還來幹什麼?而且你還敢坐在我的床上,簡直豈有此理!”
“那天我氣瘋了,因為我那麼愛你,而你竟然這樣狠心,你每說一句,好像一根針,一針一針的把我的心刺碎,當時我的確很恨你,後來你走了,媽媽告訴我,你在我的房門外哭,我知道你心裡實在愛我,你只不過用激將法令我吃藥,吃東西,你很聰明,我中計了!”
“你既然已經明白,為什麼不向我道歉,你知道你那天有多兇,簡直像只猛獸。”
“我立刻打電話給你,可是媽咪突然兇起來,她竟然向我提條件,她說,如果我要見你,必須養好身體,能上班,有能力工作,否則她就禁止我和你來往,她把我房中的電話拿走,還派人看守我呢!我簡直是動彈不得。”
“那證明你媽媽不喜歡我。”
“她不喜歡你?我躺在床上養病的日子,她除說你有多好,別的都沒興趣提,我的幾個姐姐都稱讚你。我媽媽禁止我暫時不準見你,完全為了我好,她說你太好。我病中那副憔悴的樣子實在配不起你!”
“喜歡我也沒有用,反正我們不適合。”
“海菱,我們其實是真心相愛的,我們何必要互相折磨,經過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