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看著他,順著祁昂看的方向看去,只是看到穿流不息的人群。祁昂忽地快步往前走去,到後來直接跑起來,在跑了幾條街後猛地抓住一個人的手,嘴中喊著“子息”。
那人回首,這個人眉眼間的確與子息有幾分相似,卻不是他尋找的子息,祁昂才知道自己認錯了人。
“哥,你怎麼還不走。”聲音熟悉到像是從心肺中發出的。
回頭,四目相對,無言。
一樣的雪白長袍,一樣的如畫容顏,一樣的冷淡孤傲,祁昂只覺眼前的子息真實得讓他無法相信。
“子息,你還好麼?”
“你是誰,我認識你麼?哥,我們走。”說著,子息一把拉過子壽,不由分說的往前走。祁昂緊隨其後,卻不知如何開口。子息停下來,道:“你追我們做什麼,我都說不認識你了,識相的趕緊走。”
“子息,我知道千錯萬錯都是我不該向你發火,只要你高興,你可以一併討回來。”
“我沒你那雅興,你還是走吧!”說著又是一路小跑,子壽被他拉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回到小屋,子息總是心不在焉的,吃飯時更是一口都沒動。
“子息,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子壽擔心的問著,他看得出來子息和這個人的關係並不簡單。
“他是敖國的大將軍祁昂。”子息這麼說著,他真的不願意提及那個名字,可是他卻總是要提起。
“你和他——”子壽沒說下去,子息知道他的意思,便說道:“他救過我,僅此而已。”子壽知道再問下去子息也不會說什麼,也就什麼都不問了。
吃過飯,子壽收拾著碗筷,剛走出屋子,就看到了祁昂。
“你怎麼來了——子息他——”
“你是子息的哥哥,也是離國的公子了,那你——”
“我已看破紅塵,遁入空門,現在只是為了盡一個兄長該有的責任。”
“我知道子息是離國太子也是幾個月前的事兒,關於我們,他——他跟你說了麼。”
“不說我也知道,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會變成這樣。”
“其實我——”話未說完,裡面就傳來了子息的聲音“哥,你在和誰說話?”
“你的客人,祁昂將軍。”屋裡本來已經平靜的那顆心又不安地跳動起來,子息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走出屋子,“你又來做什麼,我已經說過我不想再見你。”
“我只知道我們都來了平西,這是上蒼給我們的機遇,我不要再次失去你。”
“在我告訴你我的身份時我們便沒有了未來,你還奢求什麼,你的家中還有妻子等著你。”
“可我現在只要你。”
“我是離的太子,你要我怎樣屈服於你。我不再需要你的保護。”
“只要你不跟我走,我就會一直留在這裡。”祁昂直直跪了下去。
“那你就跪這兒吧,我倒要看看你祁大將軍有多大的毅力。”說著頭也不會的進到屋內。子壽跟上,想安慰一下子息,子息揮手示意不用。兩人就乾坐著,什麼話都不說。
午後的太陽依舊強烈,祁昂跪在太陽底下,任誰都勸不動,彌清一氣之下不再理會,自個兒回到軍營。
祁昂素來善戰,可這樣在太陽底下暴曬卻是第一次,汗流溼了整件衣服。子壽實在看不下去,取了傘想為祁昂遮蔽太陽,祁昂堅決拒絕。
“公子是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