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公爺,末將是奉了皇上的聖旨來抓人的,不知道錦衣衛的駱都督現在何處?”沈權其實沒有太多的興趣和魏國公說話,天啟皇帝來之前交代過,讓自己找到駱思恭,有錦衣衛配合,抓人自然是沒問題。至於魏國公,在沈權看來,這是要被削減的一個人。
整個大明朝,無論是文官還是武將,那都是做一輩子完了。只有魏國公那是世代整合,爵位倒也罷了,關鍵是軍權。雖然是個指揮使,可是沈權覺得這件事情之後,天啟皇帝絕對不會將軍權放在魏國公的手裡。
見沈權不想和自己多說,魏國公心裡有些生氣,不過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道:“駱都督來了,那裡不是嗎?”指著正在走過來的駱思恭。魏國公臉上帶著一抹笑容。
沈權連忙回過頭去,見駱思恭走了過來,向魏國公告了罪之後,便大步的想著駱思恭走了過去。來到駱思恭的身邊,沈權恭敬的行禮,道:“卑職沈權。參見駱都督!”
看著面前的沈權,駱思恭一愣,這個人是誰?似乎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不過還是沒想起來。看裝扮是一個三品武官,與自己還是差著一大截,皺著眉頭開口道:“沈將軍請起,不知道將軍找本督何事?”
駱思恭現在沒什麼心情和沈權墨跡,他剛剛收到了一個訊息。天啟皇帝到了,現在正向南京城走過來,很快就到了。到這裡也是為了找到魏國公,一起去接駕,心中可以說是忐忑異常。
這次到南京來,不但差事辦砸了,周佳謨還死了,自己可以說是一敗塗地。平叛的功勞駱思恭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怎麼可能有後來的這些事情?
沈權自然覺察出駱思恭對自己的態度。倒也不以為意,依舊不動聲色的道:“駱都督,末將是奉皇上的旨意而來的,到南京是為了抓幾個人。末將臨行前,皇上有過交代,請駱大人幫忙!”
駱思恭微微一愣。沈權的話說的很不客氣,可是駱思恭卻認為很正常。畢竟是轉述天啟皇帝的話,如果太客氣,自己也消受不起。既然是天啟皇帝的旨意,駱思恭自然是不敢怠慢。想了想,道:“沈將軍,如今皇上已經到了南京城外了,我們是不是先去迎駕,然後在捉拿犯人?”
對於沈權要抓誰,駱思恭不用想也知道,他已經派人去抓了。這個抓人也是個功勞,他可不想扔掉。沈權現在是口弦王命,駱思恭說起話來也客氣的很。
皇上來了,沈權沒有想到天啟皇帝來的這麼快,不過還是搖了搖頭,道:“駱大人,皇上給末將的旨意是抓人,萬事不得延誤。末將將人抓住之後,也好向陛下交旨。”
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權,駱思恭點了點頭,對著身後的黨寒招了招手,道:“沈將軍,本督要去接駕,抓人的事情就讓黨同知帶你一起去吧!本督也不瞞著沈將軍,反賊錦衣衛已經開始抓捕了,或許和沈將軍要抓的是同一批人!”說完駱思恭便離開了,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
沈權看著遠去的駱思恭,緩緩的搖了搖頭,他的心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位駱都督恐怕做不了多久了。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趕出自己的腦海,沈權笑呵呵的走向了一邊的黨寒。
對於沈權的想法,駱思恭是一點也不感興趣,他的心裡在想著天啟皇帝的事情。走到魏國公的身邊,看了一眼陳凌,笑著說道:“原來是陳公公,多年不見,陳公公風采依舊啊!”
“駱大人不要取笑咱家,風燭殘年而已,什麼時候老去,什麼時候圓滿。”陳凌笑著擺了擺手,對於駱思恭自然不會陌生,說起話來也少了些許顧及。
一邊的魏國公皺了皺眉頭,臉上帶著幾分無奈,笑著說道:“駱都督,你那邊的事情不是已經完了嗎?怎麼有功夫到這裡來?”
歉意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