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純沉聲說道,顯然對於嶗山,許顯純還是非常的尊重的。
對著許顯純施了一禮,嶗山頗為無奈的說道:“這門手藝已經很多年沒用過了,實在是祖傳,還望許大人海涵!”
“嶗山,本官從小的時候,就知道你們家的事情,對於這門技藝,實在是太好奇了!”許顯純在一次對著嶗山施了一禮,聲音更加的誠懇道。
“許大人,當年先祖為劉瑾行刑的時候,因為少了十七刀,劉瑾就已經死了。這三千六百刀確實難度太大了!”嶗山一臉的苦笑,他沒想到這個許顯純居然對這個這麼好奇。(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六章 凌遲和剝皮
見嶗山依舊推脫,許顯純笑著道:“世人都知道凌遲,可是凌遲卻也分很多種,世上最嚴厲的凌遲莫過於三千六百刀。當年劉瑾便是受的這種刑法,而行刑的就是嶗先生的先祖。自從聽說過這樣的刑法之後,本官就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夠見識到這種最高階的刑法。”
苦笑著搖了搖頭,嶗山沒有想到這位許顯純許大人居然對這個這麼好奇。在大明朝懂得凌遲的人不少,可是能夠做到三千刀以上的,就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在嶗山那口誰也沒看過的箱子裡,就是老家祖輩傳下來的凌遲工具。
不過嶗山卻打定主意不去做,他這一輩子都沒動過這種刑法,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可能在動手?當年他的父親就曾說過,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損陰德,對後代都不好。嶗山的父親死的時候就曾有遺命,凡是嶗家子孫任何人不得在踏入這個行業。
可是看著許顯純期盼的目光,嶗山輕輕的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說道:“許大人,家父臨終之前有過遺言,凡是嶗家後人不得在踏足此道,希望大人見諒。如果大人真的想看,錦衣衛之中精通此道的人還是有的,可以找別人來!”
聽了嶗山的話,許顯純緩緩的點了點頭,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愛好,許顯純從小就喜歡刑罰。不過既然嶗山不願意,許顯純也沒有什麼辦法,自己雖然掌錦衣衛南鎮撫司,可是還沒有能力和駱思恭抗衡。嶗山是駱思恭的人,許顯純還沒有實力和駱思恭翻臉。
輕輕的嘆了口氣,駱思恭頗為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本官恐怕會遺憾終身了!至於其他人的凌遲,不看也罷!”
看了一眼嶗山。許顯純顯得有些落寞,對著身後的幾個人招了招手,對其中一個瘦弱的中年人說道:“事情就交給你了,我要把他們剝皮填草,讓本官看看你的手藝。如果這次能讓本官滿意,以後你們兄弟幾人就可以跟著我了。”
“是。大人!”中年人話不多,對著許顯純點了點頭,一臉恭敬的說道。
聽了許顯純的話,站在旁邊的嶗山就是一愣,剝皮填草也算是一門手藝。皮如果撥不好很難形成一張完整的人皮,更不要說填草了。頗為疑惑的看了幾個人一眼,嶗山奇怪這些人都是哪裡來的?謹慎看了一眼許顯純,嶗山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離許顯純遠一點。這個人實在太危險了。
將兩名人販帶到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幾個人便在地上開始挖坑,等到挖的差不多了,便將一個人犯放到裡面去了。自然是那個比較硬氣的人犯,他還在不斷的破口大罵。
沒有人理會這個人犯,甚至都沒人想要把他的嘴堵上,此時所有人都被剝皮這兩個字吸引了。雖然太祖的時候總是剝皮填草,可是這些人卻都沒有見過。
把周邊的土從新埋回到坑裡。不過只是埋到人犯的肩膀處便停了下來。這個時候那個瘦弱的中年人緩步的走到犯人的身邊,從身上拿出一把銀質的小刀。看起來異常的鋒利。
院子裡的人不少,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看著,誰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只見那個中年人將犯人的頭按住,用銀色的刀在犯人的頭上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