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的刑訊室,還真是應有盡有啊。不過比起滿清十大酷刑、炮烙啊什麼的,還是差了點。
轉眼間飛坦就拿著一把鉗子,站在我面前了。是要拔指甲麼,早聽說他有這樣的愛好了。現在我的雙手被捆在椅子的扶手上,只能任人宰割了啊。
“撒,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飛坦用鉗子夾住我的小指指甲,充滿戾氣的細金色眸子,狠狠的盯著我。
說你妹兒!我咬緊牙關,用眼睛狠狠的鄙視著飛坦。
疼,真TM疼!我小手指的指甲被狠狠的拔了出來。嘴角被我咬破了,已經開始流血,X!在這種輸人不輸陣的時候,我怎麼可以放聲尖叫呢!
“你弟弟,現在在哪裡?”飛坦皺皺眉,隨手扔掉剛拔下來的我的指甲,又用鉗子夾住我的無名指指甲,問道。
“去死吧……啊……!”隨著無名指指甲的掉落,我高聲的尖叫出來。呿!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輸給你這個死矮子呢!混蛋!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撒,快說。”顯然,飛坦對我的尖叫很滿意,他用有些愉快的聲音,誘哄著我。
你去死吧!我用眼神狠狠的鄙視著飛坦。
一片,兩片,三片。飛坦毫不猶豫的將我一隻手的指甲全部拔掉,一隻手已經鮮血淋淋。我緊緊的咬著牙,偶爾發出一兩聲悶哼。
飛坦被我弄的十分火大,他一言不發的轉頭走到角落,手中拿了一根水蘭色的鎖鏈走了回來,“看到了麼,”飛坦撫摸著那條水蘭色的鎖鏈,好像那是他最親密的愛人般,“這是液鈦礦,和你的火紅眼一樣,是世界七大美色。一會,我會用它,從你的這裡,”他用手比了比我肩胛骨的地方,“橫穿過去,將你吊起來。一定會很漂亮的。”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那是興奮的顫抖。
這是個瘋子!以折磨別人為快樂的瘋子!突然就想起飛坦經常看的書——Trevor Brown,糖果和疼痛的味道。
呿!變態!
我不屑的目光,狠狠的刺激到了飛坦。他一言不發的將我從椅子上提了起來,扔到拴著一個吊環的牆角。手中的液鈦礦做的鎖鏈狠狠的貫穿了我的肩胛骨下方。不得不說他的技術不錯。繞開所有的骨頭和大動脈,從肌肉中穿過。
疼!火辣辣的疼,有一瞬間,我甚至都失去了知覺,只能感覺到那尖銳的疼痛。
他用同樣的手法穿透我另一邊的身體,將我掛在那個吊環上,雙腳將將離開地面。讓我全身的重量都壓迫在兩個肩胛骨上。
呿!早知道就不吃了睡睡了吃了,漲了這麼多肉,真是不划算啊。我努力的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將自己的尖叫完全的卡在嗓子中。讓這樣的變態感到折磨人的快感,我偏不!
“哦?有意思。”飛坦重新拿過鉗子,粗暴的抬起我完好無損的那隻手,牽扯的我的肩胛骨生疼,“你,還,不,說,麼。”他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著,每說一個字就拔掉我的一個指甲。
胳膊被折斷了,腿骨被捏碎了。
混蛋,畜生!我在心裡默默的問候著飛坦的祖宗十八代,中文的,日文的,英文的……罵完飛坦又開始罵伊爾迷,誰讓他把我當交易品的!時至今日,我才覺得學好一門語言是如此的重要。果然應該好好的學學怎麼罵人的。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飛坦突然一言不發的走出刑訊室。這就算結束了麼?飛坦剛走出刑訊室,我緊繃的身體就放鬆了下來,尖銳的疼痛,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真TM的不是人乾的!
“哎?飛坦問出什麼了麼?”門外傳來俠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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