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同時也在賞花的妃嬪。方婉儀、劉嬪、安美人、蘇貴人見到阿濃時,齊齊行禮。
除了蘇貴人外,其餘三位阿濃還真是不太熟,那位方婉儀在賈家落敗後,好似也無了蹤跡。賢妃不該留下這條毒蛇,雖只是個從五品,但也是個隱患。
蘇貴人記得那次見元妃時,她還只是個貴儀,如今都以為妃,自然想好好親近。上次正因為她一句話,她便換得了皇上幾許寵愛,雖然沒有晉位份,但能在皇上那兒留個影子,自然是更好的。
“娘娘已為妃位,婢妾還未給娘娘道賀,再次婢妾恭喜娘娘了。”蘇貴人福了福身道。
阿濃輕輕瞟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只是皇上下旨,還未舉行冊封,到正式冊封時,妹妹再來恭喜也不遲。”
蘇貴人是個明白人,聽了這話一點不覺尷尬,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娘娘封妃,是大喜的事情,婢妾只是想沾沾這喜氣,到冊封那日,婢妾人微言輕,只能在一旁默默祝福,並不能如今日這般當面恭賀。還希望娘娘不要介意!”
阿濃笑了笑,並未搭話,只是她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
方婉儀見狀,也即可福了福身子:“蘇貴人方才說的是,嬪妾也再次恭賀娘娘了。”
元妃可有算得上是宮中的傳奇人物,沒有生孩子便已在妃位,而她如今年輕,有了孩子,只怕是四妃的位置都不夠看了。現在巴結著,定不會錯。
一旁的劉嬪與安美人自然不是那種沒眼力勁兒的,齊齊道賀。
阿濃來御花園可不是為了她們,聊了幾句後便離去了。
沒走幾步遠,便看到前面涼亭裡的賢妃,賢妃不同以往等著阿濃自己靠過去,而是直接對阿濃招招手。
兩人坐定後,阿濃看著石桌上的棋盤,道:“娘娘怎麼一個人在此下棋?”
“下棋本是打發時間的樂子,本宮再次擺盤,等的就是與本宮棋盤有緣之人,這不,就等到你了。”賢妃拿起一枚黑子落下。
阿濃夾了一枚白子跟著落下:“許久沒下棋,娘娘待會兒可別嫌棄臣妾。”
賢妃笑了下:“聽聞元妃以前陪太后下棋,有太后制定的規則,如今陪本宮下,這規則可得變一變了。不然,這棋就沒法分出勝負了。”
阿濃抬眸,淡淡一笑:“輸贏不重要,能娛樂娘娘才是最重要的。”頓了頓,她接著道:“剛才遇到方婉儀她們,娘娘怎麼沒留她們說會兒話?”
“她們還沒那個本事能娛樂本宮,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不說她們,還是好好下好這盤棋。這可是本宮第一次與元妃下棋,雖說勝負不重要,但如果勝了,還是會高興不已。”
元妃回宮到如今,能如此波瀾不驚,皇上的壓制是一部分,各宮的猜測又是另一部分,待皇上查清,動盪怕又要開始了。上次元妃在她面前提起中箭,她也招母親進宮問過,卻沒有得到半點有用的東西,這令她很不安,只能叮囑父兄,讓他們多看著手底下的人。
阿濃點點頭:“那臣妾就現醜了,娘娘也別手下留情。”
自此,賢妃與阿濃再無多話,將心思都放在棋盤上,四周唯有風吹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能在御花園裡遇上秋意濃,也給秋璟瑜省了不少事,只不過秋意濃對面的那個女人是誰?就在此時,秋婉芝低聲道:“旁邊的是賢妃娘娘。”
趁著還未走到近處,秋璟瑜偷瞄了一眼,不知為何,她覺得這個女人令她厭惡!她聽過這位賢妃,賢妃的兄長與她夫婿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想到是那個噁心之人的兄弟的妹妹,她心裡越發不好想了。
阿濃是背對著秋婉芝她們,因為心思在棋盤上,她們行禮時,阿濃也沒有回頭,賢妃並未出聲,只是揮手讓她們起來。
秋婉芝和秋璟瑜見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