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穴,但若是正確地使用了,便會有起死回生之效,雖然聽上去有些誇大,但是這套針法的確能夠最大限度地激人體的生命潛力,但卻不屬於透支!
只不過,這套針法需要配合人體呼吸與脈率,從而連通各大穴位,施針時產生的那種疼痛,絲毫不誇張的說,比起所謂的十指連心要更甚一籌,不但如此,若是病人叫喊出聲來的話,很容易亂了體內的氣息,大幅度削弱治療的效果,生命危險是不會有的,也屬於一種老中醫的保守治療法。
聽見王懷的叮囑,馬雲祿看了看王懷手上的銀針,又看了看車外焦心如焚的父親,然後勇敢地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只不過,馬雲祿那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心中依然有些緊張。
“拿起你的勇氣來,你爸爸一直在外面陪著你,只要這次挺了過去,你的病情就會轉機。”王懷自然看出了馬雲祿的緊張,善意地出演安慰道。
“雲祿,加油,你永遠是爸爸最勇敢的女兒,是爸爸一輩子的驕傲和自豪!”在車外默默守候的馬一丁也給女兒打氣道。
不得不說,親情有著神奇而獨特的力量,聽到了父親的鼓勵,馬雲祿很快變不是那麼簡單了,見到馬雲祿的情緒慢慢平緩了下來,王懷沒有絲毫地遲疑,右手間的四根銀針,化作了數道璀璨的銀光,**而出。
雖然馬雲祿穿著一件小外套和小襯衫,但是那四根銀針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穿透了薄薄的衣物,準確地紮在了四個穴位之上,王懷這四針,不深不淺,不偏不倚,恰到好處。
銀針離手,王懷的右手緊接而上,食指和大拇指飛快的捏住一根銀針的針頭,然後一鬆,繼續捏住另一根,再一鬆,這一套如同蜻蜓點水的招術,便是點針之法,每一次捏與松,都會準確的伸入學位,雖然王懷的動作很連貫,但是,如果王懷的爺爺在的話,非得氣出血來不可,因為在王懷爺爺的眼中,王懷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生疏了。
待王懷點針了一圈,回到了處於檀中穴位的第一根銀針並將其捏住之後,右手便保持住了這樣一個姿勢,同時,王懷的臉上也露出了極其認真的表情,外帶些許凝重。
王懷透過銀針作為導體,銀針進一點一點的深入檀中穴,因為馬雲祿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並且體質虛弱的緣故,她的經脈很纖細,很也脆弱,王懷只好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銀針,緩緩地深入著。
儘管如此,馬雲祿卻依然感覺到了難以忍受的疼痛,就好像有無數條小蛇在五臟六腑中不斷鑽行一般,一個普通人,被銀針入穴,那麼便會感受到鑽心的疼痛。
而馬雲祿的經脈,是比普通人的經脈更脆弱,也更加敏感,所以,王懷手中的銀針每在穴位中前進一分,馬雲祿感受到的疼痛也會變得強烈一分。
在王懷仔細的控制下,幾根銀針紛紛深入其他幾處穴位之中,朝著穴位的深處前進著,行程剛剛進行到了一半,馬雲祿的額頭便已經被汗水打溼了,甚至於連唇角都已經被咬破了,但是,她依舊狠狠咬著牙,硬是沒有喊出聲來。
“接下來,疼痛會更加劇烈,一定要挺住!”王懷認真提醒了一聲,隨即又全神貫注地控制著銀針前行。
此刻,王懷連連抽出銀針,一針一針地扎入馬雲祿的穴位中,此時已經不再是那種一點一點的深入了,而是一陣到位,如果出現分毫的差錯,那一切就徹底前功盡棄了。
與此同時,馬雲祿的表情也更加痛苦了,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連座位上都留下了一灘明顯的汗漬,美麗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她本能地微微張嘴,卻努力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整個身體更是在不由自主的顫抖。
就在馬雲祿快要控制不住,叫出聲來的時候,她感覺到了有一樣柔軟的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也堵住了自己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