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還有點為這個丫頭身體著想。
就這身體,可經不起折騰。
而李秀芝呢,她此刻腦袋裡嗡嗡的,已是一片空白。
就連江流說什麼,她都沒有聽清。
直到江流把手從她懷裡抽了出去,她才反應過來。
但她以為這只是開始。
一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她不僅臉蛋變的滾燙,就是全身也變得滾燙起來。
身體更是一動都不敢動。
連腦子都胡思亂想起來。
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反應過來。
不僅懷中的這隻大手沒有作怪,身後還傳來了平緩的呼吸聲,等到她轉過頭時,才發現江流已經睡著。
——
一大爺家!
易中海終於一頓訓斥,連罵帶騙的把何雨柱給安撫好。
等到秦淮茹也離開後。
屋子裡就剩下他和劉海中,還有閻埠貴三個人。
不,還有個一大媽。
“……老易,這江流看起來老實,可實際卻不好糊弄。”
“誰能想得到,他才來這還沒一天,就能知道的這麼多。”
“這都是誰告訴他的。”
“……”
劉海中陰沉著臉,又坐了回去。
閻埠貴也是一聲長嘆道:“不用猜了,這肯定是他那個趙叔趙明德,也就是江瘸子的那個戰友。”
“我今天下午看他把江流送過來的。”
“除了他還有誰。”
劉海中立馬咒罵道:“這該死的趙明德,真的是陰魂不散。”
“我們在醫院的時候就碰到他。”
“現在又是他在搞鬼,我們晚的安排全都落空了,白白賠這小子浪費了那麼久的時間。”
他是在為沒有從江流那麼騙到錢而不爽。
江流這房子不賣,他們也就分不到錢了。
在他們最開始的計劃中,閻埠貴和賈家各得一間房子,而這兩家給他和一大爺各兩百塊錢。
至於晚的事,自然是臨時想的計劃。
易中海也沉著個臉,道:“這肯定是江瘸子委託給他的事情。”
“要不然,時間沒那麼快。”
“就一個下午的時間,不僅房子過戶,還辦好了各種手續。”
“這江流你們別看他年紀小,心思卻很活。”
“就剛才他那有恃無恐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村孩子。”
“他以後我們得防著點。”
他也有點不甘心,晚就他花的心思最多,各種人情套路,說了一大堆,還被傻柱撞了一下。
可結果呢,啥都沒辦成。
說不定還要面對賈張氏的撒潑謾罵。
就他最為苦逼。
劉海中想到一個事情,道:“老易,你剛才怎麼不提後院老太太,我們都事先說好了,以前江瘸子就經常照顧老太太,現在我們完全可以把這個事情推給這小子。”
“要是他不想照顧,那就讓他出錢。”
“我們完全可以在這個面再敲他一筆?”
易中海搖頭道:“二大爺,這個不行了,要是他說沒錢,又要賣房子怎麼辦。”
“難道讓他去醫院,或者把那趙明德叫來。”
“這個事已經不行了。”
剛才他們一心想要謀取江流的房子,現在最頭疼的也就是這個房子。
不,是他們自己挖的坑。
閻埠貴見沒有便宜可佔,已是站連起來。
“老易,老劉,既然這事已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
“老太太的事,我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