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多停留,飛奔正北的刁斗而去。
正北的刁斗是離武安福軍攻擊範圍最近的,東方伯此刻正在刁斗之下等候,遠處廝殺聲越來越近,東方伯舉頭看向刁斗上,兩個士兵還沒睡過去,他正疑惑中,就聽有人道:“東方將軍,我們兄弟來助你一臂之力。”東方伯回頭一看,正是羅成從北平府帶來的眾多將領中的黨仕仁黨仕傑兄弟。兩人帶了數十親兵,來到刁斗下,黨仕仁道:“大帥派我們來幫助
東方將軍守刁斗。”
東方伯剛要答話,只聽噗通一聲,刁斗上的小兵不早不晚,偏偏這個時候昏睡過去。這一下驚動了黨家兄弟,黨仕仁驚道:“東方伯,這是怎麼回事?”
東方伯飛身躍上戰馬,抓起金背砍山刀道:“我己歸順少帥軍,你們若是識時務的話,早早投降為好。”
黨仕仁大怒:“好你個忘恩負義的賊子,納命來。”說著揮動鐵叉殺奔過來。東方伯的武藝是跟姜松學的,頗為厲害,哪裡把黨仕仁放在眼裡,兩人馬一對沖,東方伯一招蕺刀式,騙得黨仕仁去擋,中途變招,一刀將黨仕仁砍落馬下。那邊黨仕傑大怒,飛馬過來,卻不提防東方伯有一招走馬飛抓,被一抓打在面門,落下馬來,東方伯快馬趕到,一刀將他殺了。
黨家兄弟一死,手下親兵鼓譟上前,要殺東方伯報仇。東方伯獨力難支,正危急中,武安福等人終於衝破了重重的阻擋,殺奔過來,雄闊海等人勇武非凡,幾下就把所有隋兵殺個乾淨,留下孤零零的一座刁斗。
“少帥,事不宜遲,快砸刁斗。”東方伯道,“羅成隨時都會下來救援。”
武安福一點頭道:“雄大哥,你和秦用粱世泰從東北一路砸過去,一人兩根,我和士信收拾這根和西北那根。”
雄闊海應了聲,和秦用粱世泰二人帶上數百人,趁著守陣中的人馬都和薛仁貴等人惡鬥之時,向東殺去,直撲刁斗。羅士信這邊得了武安福的命令,提著鐵棍,健步來到刁斗下,一口唾沫吐在手心上,搓了兩搓,衝武安福道:“哥哥,我砸了?”
“砸吧,不過你可小心,別叫倒下來的刁斗砸到你。”武安福叮囑道。
羅士信嘿嘿一笑,拎起鐵棍,鼓足力氣,照著鐵桿的接縫處,打了過去。只聽一聲巨響,那刁斗晃了一晃,砰的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上面兩個昏睡的小兵,都摔成了肉泥,北面計程車兵,頓時失去了指揮。
羅成在塔上看到北面的刁斗倒下,大吃一驚,急得跳腳怒道:“好個武安福,今日若不殺你,我誓不為人。”說著就要下塔去和武安福拼命。張公瑾忙道:“大帥,如今戰局緊張,雖然北面刁斗失守,尚有七處在等候命令,還請大帥以大局為重。”
羅成一想,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一跺腳道:“下令放棄外圍陣型,開啟所以機關,回師中央,圍殲武安福。”
張公瑾連忙去點火炬,就這麼個功夫,又是噹啷一聲巨響,東北角的刁斗也轟然倒下。而此時武安福和羅士信已經來到了西北角,羅士信故技重施,大發神力,一棍又將西北角的刁斗砸到。這一下整個北山口的隋軍一下子成了睜眼瞎。而早在陣外等候的李靖一見北面的三個刁斗燈火全滅,知道事情成功,對身旁的左天成和王君廓道:“二位將軍,立功的時候到了。”
左,王二將揮起手中的大刀,振臂高呼道:“衝鋒!”
十萬少帥軍鬨然應諾,一擁而出,向著北山口銅旗陣的守陣隋軍衝殺而去。
羅成在指揮塔上眼看著北面的三座刁斗倒掉,終於按捺不住,張公瑾也知道這樣下去八座刁斗都守不住,一旦失去指揮,所謂的銅旗陣立刻成為泡影,也不阻攔羅成了,跟隨著他匆忙下塔而去。就羅成下塔這個功夫,雄闊海等人又砸倒了東邊和東南的兩座刁斗。
羅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