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的計劃都極有可能因為這位薛夫人的出現而產生變動。
“鐵球和皮球在同一高度掉下來,誰先著地?”看在同仁的份上,嶽小雅並不想怎麼為難齊悅,所以,問出的問題和齊悅的很是相似。
“呵呵,”一聽這個問題,齊悅很是愉快的笑了,聲音如出谷黃鶯,脆弱銀鈴,“自然是同時著地。”
齊悅自信的回答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嶽小雅,而在齊悅看來,這些人恐怕都以為是鐵球先落地的,若是其他的她還不能肯定,可這個問題在她的世界可是很出名的,想到這裡,齊悅有些疑惑地看著嶽小雅,難不成這女人也是穿越來的,這樣到是能解釋她為何與這個時代的其他女人不同,可她為什麼沒有揭穿自己?
“齊公主,你確定?”嶽小雅看著齊悅的模樣,就知道是對方想多了,可難道她不明白,即使是那個有名的實驗,除非在真空的情況下,否則在下落過程中是不可能完全同時落地的。
“當然,”齊悅用力地點頭,回答得很是肯定。
“皇妹,肯定是鐵球先落地,你怎麼回答同時落地。”齊昊小聲地說道。
齊悅對齊昊眨眼,那是放心的意思,看著嶽小雅,“怎麼?薛夫人,我的答案不正確嗎?”那燦爛的笑容,帶著得意和挑釁。
嶽小雅在心裡搖頭,“就像是齊公主你的問題一樣,壹加壹在算錯的情況下等於三,鐵球和皮球是不可能同時著地的,因為皮球會彈起來。”
這話一落,齊悅臉上的笑容差點就繃不住,她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出的也是腦筋急轉彎,那兩個白痴公主嘲笑的眼神,狼狽地低下頭,不想再去看這些諷刺的笑容,兩隻手握緊,可依舊沒能阻止臉上越來越高的溫度,如此的尷尬,她真想找個地洞專進去,這個薛夫人,哪裡冒出來的,將心裡的屈辱嚥下,無論對方是不是穿越來的,這件事情她都不會這麼算了的。
其實,在場,除了兩位公主,特別是大康的群臣,眼神絕對沒有侮辱齊悅的意思,畢竟在他們眼裡,女人就從來沒有被放在心上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嶽小雅才會選擇將火力集中在齊昊這個大齊二皇子身上,這樣才算真正地出了一口氣,只是,她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大齊皇子,我這也有一個難題,不知大齊皇子敢不敢接下?”面對齊昊,嶽小雅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直接開口。
齊昊心裡發苦,果然是風水輪流轉,上半場他們看大康的笑話,這下半場就輪到他們被為難了,被一個女人如此挑戰,他作為大齊的代表,同樣陷入了兩難之境。
“你說。”齊昊深吸一口氣,即便是明白自己的處境,可身為皇子的自信還是有的,他是不相信自己回答不了一個女人的問題。
“有一條河穿過,河上有兩個小島,有七座橋把兩個島與河岸聯絡起來。”說到這裡,嶽小雅回到自己的位置,拿筆將圖畫了出來,吩咐奴才遞給了齊昊,“有個人提出一個問題:一個步行者怎樣才能不重複、不遺漏地一次走完七座橋,最後回到出發點。”
齊昊看著手中簡單明瞭的圖紙,聽著嶽小雅並不算難的問題,開始思考起來,“齊皇子,歌舞未完,你也不必急著給出答案,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只要齊皇子能夠在離開大康之前給我解惑便可。”
齊昊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嶽小雅,難道她就不怕自己找別人幫忙?就是其他大康的人也有些不解,卻因為皇上沒說話,而硬生生地將疑惑壓在心頭,嶽小雅撂下這句話,給康兆業行禮之後,便退下了。
等到再次回到現場時,因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齊昊手裡的那張紙上,嶽小雅的離開回來,發現的人並不多,“老大,你也太陰險了吧?竟然用那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女人?太欺負人了。”剛剛坐下,鄧家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