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正常也在離婚提上日程才開始的。”
池森想了想,淡淡一笑:“我想我應該知道原因。”
“你知道?”
“應該。”
“什麼叫應該?”什麼文字遊戲?陳霆惱火。
藍時手機響起,然後他站起身說:“我出去一趟。”
陳霆:“唉……”
“隨他去吧。”池森淡定。
“更年期。”陳霆嘀咕,忍了忍,還是跳起來,“你待著,我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藍時走出會所,秦如是向他走來。
他淡淡地看著她。
“我進不去。”
“會員制的。”
“我找你……”
藍時不出聲,示意她繼續。
秦如是又說:“有關……秦諗,我聽說她……”
“不是如你所願了嗎。”
秦如是憋紅了臉,第一次著急為自己辯解:“我沒有要趕她走的意思,我只是想她走投無路後會來找爸爸。”
“你還真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
他冠以罪名,她無法為證明自己的清白。事實就如此,彼年的她,今年的她,都一樣。
她深呼吸:“隨你怎麼想。”
“找我什麼事。”
“你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不知道。”
秦如是急了:“你怎麼一點也不關心。”
“然後……找她回來救治你弟弟?你能不能說說她為什麼要救。秦如是,不要跟我說他是她弟弟。如果你是她,你也許會選擇救,也選擇不救。但她不願意也沒犯法對不對?不要告訴我,有人願意。是,確實有,不能否認。但為什麼她非得有?”
“對不起。”
“你搞錯物件。”
秦如是低頭,委屈:“為什麼你也護著她?”
“什麼?”
她哂笑:“裴紹元護著,爸爸也教訓我,你也不認同我的做法。為什麼,她做的就對?為什麼我做就錯了?”
藍時冷冷地看著她:“她沒有責任,願意救出於道義。”
道義?
她仰頭,抑制衝動的淚水。
深呼一口氣,問:“你愛上她了嗎。”
“我想我不需要向你交代。”
“昨天童可可找到我,她說你對我不是沒感情。”
“當然,畢竟我們也在一起兩年。”
秦如是急了:“你知道我說什麼。”
“你想表達什麼。”藍時從容淡定。
“我跟周至,你一點也不在乎嗎,一點都沒有嗎?”
“這是你的自由。”
秦如是抿唇,不想太過狼狽:“自由……”
藍時看著她,目光憐憫也淡漠。這個女人,留給他的印象是灑脫的,甚至有點呆。
看到她變成這樣,頗為感傷。
秦如是自嘲:“自由……”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給過你這種錯覺,認為我必須在乎。”
秦如是怔忪。
如果非得硬套上關係,也僅僅因為他離婚風波以及童可可發散的錯誤訊號。他從未給過她暗示離婚是為了她,她呢,一味以為他抹不下面子。
她說童可可自欺欺人,到底誰自欺欺人啊。
回想這段時間她像個跳樑小醜,她又痛又悔,再也不想掩飾,淚水洶湧磅礴。
她痛哭嘶聲:“為什麼?”
“以後,若非必要事情,我們沒必要見面。”他站起身,又看了她一眼,邁開步伐。
“阿時……”
藍時微微一頓,到底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