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話,這話很重要。”
“你先說吧,別廢話,再廢話我掛了。”老敖很不耐煩了。
“讓她起來!我什麼時候寫完作業能睡覺,再讓她睡覺!”
聽到這話,敖沐陽怒極反笑,鹿執紫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問道:“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多電話?”
敖沐陽示意她繼續睡,他拿著電話去了門外,一陣寒風吹過他哆嗦了兩下,這讓他心頭更怒,所有怨氣都被扣在這人的頭上。
他說道:“你一定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是吧?”
對方就是個孩子,立馬害怕了:“你肯定不知道,我這個號是剛買的,誰都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鹿老師的學生,應該知道我的厲害,我在公安局的關係有多硬你清楚吧?明天我就找朋友去調查你這個號,誰買的、位置在哪裡,一清二楚!”敖沐陽咬著牙說道。
對方嚇得立馬掛掉了手機。
以為掛掉手機就行了?老敖又給他發了條資訊:號碼我已經留存了,除非你明天趕緊找鹿老師認錯,否則……
威脅的話他沒多說,留點懸念才有意思,人最大的恐懼就是未知。
這次手機再調成靜音,他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
他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第二天早上鹿執紫去上班他準備去海邊視察,結果剛出門他接到了鹿執紫打來的電話:
“喂,老公,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今天我剛到學校有個孩子就痛哭流涕的對我下跪說他昨晚犯錯招惹我了?”
一聽這話,老敖樂了,他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然後叮囑鹿執紫道:“好好訓他啊。”
鹿執紫苦笑道:“不用訓了,這倒黴孩子被你嚇爆炸了,我看他收拾了一書包的零食,估計準備今天道歉不成就離家出走呢。”
村裡一切如常,衛生收拾的乾乾淨淨,湖裡海邊有不少釣客,但沒有爭執,即使是秋季,村裡的旅遊業務也算是生機勃勃。
他在綠海龜保護區停留了一會,有些綠海龜沒有離開,他看到後很驚訝,問道:“李教授,海龜不是有季節洄游特性嗎?怎麼這時候了它們還留在這裡?”
李繼咂咂嘴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這幾頭綠海龜不是咱們保護區的,它們是從北邊海域游來的,到了這裡發現咱們的溫室,它們便留了下來。”
敖沐陽樂了,道:“這還不是好事?這下冬天遊客都有海龜可以看了。”
李繼搖頭道:“對村裡是好事,對海龜不是好事,這可能會擾亂它們的洄游記憶,影響它們的內分泌。”
這是大事,爬行動物的所有病患除了病毒細菌感染,其他幾乎都是源自內分泌問題。
敖沐陽安慰他道:“沒事,綠海龜的生命沒有這麼脆弱,你可別愁了。”
李繼嘆道:“我愁的不光是這事,還有省海洋館裡的一些事。”
“那邊又出什麼事了?”
“去年春節的時候,墨西哥政府代表團來訪華時候送了一群海牛,海牛你知道吧?”李繼問道。
敖沐陽吃驚了,他說道:“海牛我知道,可不是被人給吃滅絕了嗎?我之前看過海洋動物的一個欄目,裡面介紹說海牛在十八世紀被發現,又在十八世紀被給吃光了,好像是在北太平洋還是北冰洋那邊?”
李繼道:“平時你還得多學習,你說的是大海牛,又叫白令海牛,因為它們被發現於白令海峽。這是海牛目中已知體型最大的物種,比起其近親海牛與儒艮都要來得大,而它們也是生存至近代的海牛目動物中,唯一適應寒帶氣候的物種……”
提到專業知識,老教授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課了。
敖沐陽關心海牛問題,就問道:“那老墨送咱們的海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