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涎湖的資訊,這才發現了一個合適之地。
敖沐陽沒有答應這個專案,他好好招待了秦威和鹿無遺一番,然後客客氣氣的將他送走離開。
鹿無遺留在了村裡,陸虎給他放了個假,他可以回來住幾天。
在家裡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便被敖沐陽從床上給拖了出來。
鹿無遺打著哈欠問道:“姐夫,你這麼早把我叫醒幹嘛?”
敖沐陽說道:“這還早?都七點鐘了!”
鹿無遺叫道:“七點鐘還不早?我之前都是八點半以後才起床,這還是工作日的起床時間,如果是休息日,那睡到十一二點都是常見的事。”
老敖語重心長的說道:“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鹿無遺反駁道:“即使起的早又怎麼樣?還不是渾渾噩噩的浪費時間?”
老敖微微一笑:“不會的,相信我。”
老宅的院牆雖然已經收拾完畢,可是屋頂又到了修繕的時候。
之前他爬上去檢視過了,因為屋頂的海帶草前兩年剛置換過,所以屋頂沒什麼問題,主要是長了一些瓦松,這東西得拔掉,否則它們越長越大、越來越多,會在海帶草之間製造出縫隙,導致陽光直曬屋頂、風雨直摧屋頂。
一聽有活幹,鹿無遺不滿了:“虎哥讓我回來放假休息的,不是給你當小工的!”
敖沐陽點頭說道:“我明白,虎哥確實是這個意思。”
“那你還讓我幹活?”
“那是虎哥的意思,我和你姐的意思是回來就得幹活。”
屋頂除瓦松不是什麼辛苦活,老宅屋頂的瓦松長得不大,頂多有十來公分的高度,很容易就能拔出來。
瓦松其實是一味中草藥,《唐本》有言:口中幹痛,水谷血痢,可以之止血。《本草綱目》又寫了:大腸下血,燒灰,水服瓦松一錢,又塗諸瘡不斂。
敖沐陽記得他小時候那會,還有走街串巷的貨郎來收幹瓦松,那時候村裡人隔著兩三年就會整理一下屋頂,摘下瓦松曬乾賣掉換點零花錢。
現在這些瓦松也有用,他洗乾淨後收集起來,對鹿無遺說道:“你回去的時候帶點給虎哥。”
鹿無遺悻悻的問道:“幹嘛?給他展示我的戰利品?”
敖沐陽哼了聲道:“瓦松煎服或者曬乾泡水可以治痔瘡,你交給虎哥,虎哥絕對會乘你人情。”
聽了這話,鹿無遺納悶的睜大眼睛問道:“嘿喲,姐夫,你怎麼知道虎哥有痔瘡?你們是不是揹著我姐有……”
“有個屁,我有腦子而已。”敖沐陽沒好氣的打斷他的話,“虎哥那麼胖,天天要應酬,得抽菸喝酒,加上他平時不是坐在車上就是坐在辦公椅上,能不得痔瘡嗎?”
鹿無遺不屑道:“我信你的話就有鬼了,那我過的也是這樣的日子,還不是沒長痔瘡嗎?”
敖沐陽伸出食指道:“第一,你還年輕,現在的虎哥就是未來的你。”
他又伸出中指:“第二,你怎麼知道你沒有痔瘡?內痔可是長在大腸內部,除非靠工具,否則是看不見的。”
聽他一說,鹿無遺有些害怕了,問道:“姐夫,得用什麼工具去發現那個內痔?”
敖沐陽說道:“肯定是腸鏡,不過這東西只有醫院裡才有,用起來很麻煩,如果你想簡單行事,那可以用這個。”
他拿起一根黃瓜遞過去,“用鹽水清洗一下,捅進去以後如果感覺被鹽水殺的疼,那就說明你少年得痔。”
有人在外面叫他,他拍了拍鹿無遺的肩膀離開。
鹿無遺正看著手中黃瓜發呆,一個人影走進客廳,從他手裡搶過黃瓜咔哧咔哧的啃了起來。
“嗯,黃瓜還挺甜。”江草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