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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道。

聽他如此說,我心裡突然開始莫名的煩躁起來。

他搖了搖頭,又道:“花兒,你明知道,他對你最真,你如此聰明怎會不懂,只是你自己不願去面對,另一個人已經不在了,何必還要放不下。”

他說的另一人是衣娃,我黯然,淡淡道:“你怎知他對我最真?我早已看不出來這世間到底誰對我最真,我早已認為,那樣的人都已經離我而去了……”

饒輕輕一嘆,:“花兒,在你孃親去世之後,他曾回城探望你,你可知,當時他曾負傷幾乎性命垂危,卻因為擔心你,為了和你有不到半個時辰的相聚,傷未好便請命回京,千里迢迢趕回中京就只為看你一眼。還有,那傻小子,為了追你回京,他違反軍規,私自帶兵追趕你,真的在草原上不眠不休的賓士了幾個晝夜,後來是我得到訊息,便暗中助了他一把,並答應他,會隨時告訴他你一路的行蹤住所,讓他放心。”

難怪他的信史會找得到我住的地方。

“花兒,你為何不試著接受耶律斜軫對你的這份心意?”

這疑問突然梗塞在我的心頭。我沉默……問我自己,為什麼不?為什麼不呢?我不知道,我從沒認為對他會有愛情,也從沒發覺自己對他那種感覺會是愛情,我到底對他是用了怎樣的心呢?我自己也不知道。而且衣娃,我一想起這個名字,心就會痛。不是說人死了,就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了的。

……

這一夜輾轉,竟夢到了耶律斜軫,我夢到他偷了孃親給我作的新衣服,給一個酷似我的雪人穿上,為了讓雪人的鼻孔冒煙,他在雪人裡面放了香爐(還是從我屋子裡面偷的),雪人的頭髮居然用的是他偷偷剪掉的馬尾巴,第二天,偷偷地躲在暗處看我一副死都不信的敲著腦袋進屋,偷偷躲在角落裡笑得面部都扭曲了。

還夢見,他賄賂了我蕭府上上下下所有的僕人,讓他們大開方便之門讓他騎著高頭大馬橫衝直闖的進了我的院落,還故意抱住我不放,故意讓那些僕人給他作證,然後偷偷露出極為可惡的笑容,得意得幾乎鼻孔冒煙飛上了天,他走後,還吩咐那些僕人每天要在我面前不停的為他說好話,什麼……那日英俊瀟灑的將軍……

這晚的夢,令我一整天又恨又悶。

讓我喜歡他?!

不如讓我去跳河吧。

我和饒下江南,一路山山水水,說不盡的風光。

多日後,我們終於到了金陵。

金陵最有名的是秦淮河畔的歌妓。

當晚,我迫不及待地換了男裝,拉著饒一同上了畫舫。

當我陶醉在江南美女的輕歌曼舞,婀娜丰姿的溫柔鄉當中時。才真正覺得做個男人真是太幸福啦!

秦淮河淡淡縈繞香甜之氣,酒甜,人美,

皓月當空,美女環繞,耳畔傳來若有若無的琴音。

我偷偷注意饒的一舉一動。

男人到了妓院會是什麼樣子呢?還真讓我好奇。

可饒簡直就是個君子,冷冰冰的,只知道聽曲,自顧自的喝酒,一點也不知道享受美人恩。

我幾杯水酒下肚,再加上溫柔美女的服侍便有些飄飄然了。

我取笑饒,“你是不是柳下惠?”

“傻瓜,別胡說。”饒敲了我一下腦門。

我嘻嘻笑了幾聲,借酒裝瘋,胡言亂語道:“你知不知道柳下惠為何會坐懷不亂?”

“當然知道。”饒笑道。

“你知道的不對!我告訴你,先給你幾個答案,你從中選一個。第一、他是個太監、第二,他喜歡男人,第三、他本來就不行。選吧。”我邪邪的看著饒。

身邊的女子,聽到這個問題都嬌笑了起來。

饒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