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迷失的心?”。
她一把拿過書翻了起來。也許書上寫的並不全然適用於她,但——應該可以供她參考不是嗎?
“這麼晚了,你還來!”龍威巡視過安全系統,在總裁辦公室門口遇見曲南星,不由得揚起兩道濃眉這麼說。
“我自己的大樓我愛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曲南星也沒什麼好口氣。
龍威嘆氣。
“話是這麼說沒錯,只是——你在公司我就有責任保護你;而你從結婚到現在幾乎每天晚上都在公司過,我真搞不懂——”
曲南星逕自開啟辦公室的門走進去。
“既然你還在,就替我泡杯咖啡吧!別嘮嘮叨叨地抱怨個沒完。”
龍威狠狠瞪了已關上的門一眼,才往茶水室走去。
稍後,在總裁辦公室裡,面對曲南星難看的臉色,龍威仍忍不住開口問:
“你是怎麼回事?新婚期間放著新娘子一個人獨守空閨——難不成想藉她給你綠帽子戴為由訴請離婚?”
如果曲南星的目光可以殺人,龍威也許已經死了十次。
“她不敢!”曲南星咬牙道:“不過你的幽默感越來越叫人受不了了。”
“我可是實話實說,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龍威一本正經地說:“文若蓮怎麼說也是個美人,難道完全引發不了你的‘性致’?”
曲南星瞪他—眼,龍威彷彿沒看見似地繼續說:
“性生活不協調的話還有什麼婚姻幸福可言?你老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這樣下去不是你外遇就是她紅杏出牆,最後兩人吵吵鬧鬧還不是苦了孩子?”
“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滾出去,少來煩我!”曲南星吼道。
龍威聳聳肩開門離去,並非他真讓曲南星吼怕了,而是他覺得那傢伙該一個人好好想一想。
龍威一離去,曲南星真的開始想文若蓮,想他們之間冷淡而彆扭的關係,並不是龍威那番胡扯搗蛋的話點醒了他;事實上,打從結婚以來,他幾乎每天都思索這些問題三次以上。
他為什麼要捨棄家裡那張舒適的大床而睡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為什麼不在家裡逗弄兒子卻跑來這裡將已看過的檔案再看一遍?為什麼不乾脆向她求愛卻在這裡任憑那翻湧的情潮一波波侵襲他?他結婚了,為什麼反而有家不回?
這些問題在他問了自己無數次後終於有了答案;而所有的答案全都指向—個人,就是文若蓮,他的新婚妻子。
他想要她的念頭從未中斷過,就為了這個原因他才提出分手,希望斷了對她的依戀。
結果,這麼久不曾碰她,她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都彷彿印在他心底似地無法抹去,只讓他更覺飢渴。
想要她就儘管去啊!文若蓮已經是他合法娶來的老婆,夫妻間該做的事他們全都能做,有誰能阻止?
該死!曲南星痛苦地呻吟,再想這個真會要了他的命;除非他能躺在她身邊將她擁入懷裡徹底愛個夠,而他很清楚自己不能這麼做。
他不該再渴望她了,真的不該,他們會結婚可全是為了孩子,他不是總對自己這麼說?又怎麼能任自己沉溺在慾念中無法自拔?
他躲著她是因為他需要一點時間來加強自己的意志力以抵抗她不自覺散發出的誘人氣息;只要等一陣子,當他認為可以單純地將她視為一個床伴,自然會恢復回家睡覺的習慣。
剛開始他的確是這麼想,可是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他發現逃避只有令他更渴求她的慰藉,根本無助於培養他的意志力,好幾次他幾乎按捺不住想直奔回家,強迫她滿足他這些日子來所有的遐思。
就這樣,在明知道自己做不到卻又不甘心認輸的情況下,他照樣在吃過晚餐陪兒子玩鬧一陣後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