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個調皮的孩子,純真又淘氣的笑著。“假如我要謀害他們,應該不會耗費太大的功夫。”
“花弄影!”任蝶衣難以忍受的打斷他,不解他為何要嚇唬她?“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又沉下臉,學著她諷刺的口吻,聲聲如刺的回道:“若是我要權勢、要名利,此時此刻我是不會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談天說地,做一些無益於我享受榮華富貴之事!”
任蝶衣聽得心窩一陣刺痛,卻不是被他的言辭所傷,反倒是為他不悅的神情而感到自責,從何時開始,她竟學會看別人的臉色,並反省起自己出口的話是否傷人了?
她無措的看著腳下的路,不想在意花弄影的情緒,卻有點無能為力。“假如你爹失敗了,你也跑不掉。”
任蝶衣煩悶的低語,分不出自己害怕的到底是朝廷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