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聽起來很急,在為自己擔心嗎?
沒機會多想什麼,邵衍惟憑著本能把她拉到自己懷裡,攫住她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的唇糾纏在一起。很軟、很乾淨的味道。
路心悠覺得自己的心跳差點停止,呼吸困難,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邵衍惟的每一個動作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
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露肩的洋裝輕易地就被扯掉,門被撞得關上了,空氣裡瀰漫著情慾的味道。
男人的動作粗魯又急切,不復平時的穩重和冷靜,滾燙的身體透著把人灼傷的溫度。
神思混亂的邵衍惟力氣很大,放肆吸吮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齒攻城略地,手掌更是不客氣地揉捏著胸前的柔軟。
到這樣的地步,路心悠哪裡還會不懂發生了什麼,她的眼睛裡噙著淚水,慌得渾身顫抖,卻沒有力量推開壓制著她的男人,或者說,心底有些不捨。
似是不滿足只是親吻她的唇,邵衍惟低下頭沿著她脖頸親下去。
&ldo;邵衍惟……&rdo;終於獲得自由喊出他的名字,聲音卻低啞得讓人聽不太清楚。這是她傾慕了兩年的男人,是她想了很久卻不敢在別人面前喊出的名字。此刻終於喊出來,卻透著一點心酸。
大概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她才能放縱自己任性一次。
他的手臂那麼用力,拚命地摟著她的身體,怦怦怦的心跳不知道是屬於誰。
要不要推開,路心悠覺得自己腦海有兩個小人在交戰,可還不等她作出最後的決定,慾火焚身的男人已經幫她作了決定,最後一道遮蔽被扯掉,他沒什麼愛撫的動作,橫衝直撞地進入她的身體。
邵衍惟的房間鋪著厚重柔軟的地毯,能把人陷進去一樣,可是路心悠現在一點都不舒服。
男人的身體堅硬滾燙,把她壓在地毯上,炙熱的慾望沒有一點憐惜地衝進她的身體,乾澀的甬道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進入,不斷排擠,邵衍惟進入得艱難。路心悠疼得更厲害,無論怎麼扭動都逃脫不掉,任由他悍然挺入,撕裂那一層阻礙的時候,尖叫幾乎衝到喉頭,卻忍耐著咬住男人的肩膀。
路心悠無數次想像過把自己交出去的那天,和這個場景只有一點相似,同樣的人,卻不是想像中兩情相悅甜蜜的心情,更不是這樣激烈的索取。
邵衍惟呼吸沉重,動作更是激烈。
路心悠的身體像是被碾壓,疼痛難忍,心裡卻變得清楚。如果不能得到他的人,擁有一夜纏綿算不算曾經得到過?
捧著咖啡杯的手透露出她的緊張,路心悠不敢抬頭看對面邵衍惟的臉。
他表情很怪,有些嚴肅、有些疑惑,還有些迷茫。
相對無言,邵衍惟首先打破了沉默,&ldo;小安呢?&rdo;明明知道路小安的存在沒幾天,提到他的名字卻一點沒有違和感,自然而然地想到他的存在。
&ldo;他跟著小齊去踢球,晚上才會回來。&rdo;路心悠說話聲音有點小,有些心虛,看到邵衍惟皺著眉看自己才解釋道:&ldo;小齊是我好朋友的弟弟,小安很喜歡跟著他玩,每次週末休息都會跟著玩一整天,可能男孩子們喜歡的東西會比較一樣,踢球、學游泳這些。&rdo;
說到路小安,路心悠臉上露出無限的滿足,說的話也多了。
她不自覺間笑得很溫柔,邵衍惟卻敏感地眯起眼睛。
他相信這個女人沒有含沙射影的意思,只是下意識解釋,可聽到路小安跟著別的男孩子出去玩,他的心裡竟然泛起濃烈的不悅。
路心悠大概是想告訴他,男孩子的成功過程中需要男人的陪伴。這個道理他當然懂得,可是該死的為什麼要是什麼小齊,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