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掛了電話。
秦壬已猜到他做了什麼,對著已無聲的電話抱怨:“讓我查她的是你,不讓我說出查到結果的是你,向我把資料要去的是你,要去了不看就毀掉的是你,毀了又來向我要的是你,要不了了問我內容是你,你什麼都記得我,為什麼偏偏忘記了命令我什麼都不要記得的也是你?”
說完一連串的廢話,他撥了個電話出去,是給紫蘿的,不是為自己向她表白,而是請求她成全李澤揚和嶽悅。
紫蘿感動了,感動於他對李澤揚的那份友情。非常義氣的答應,她一定會盡力撮合他倆。
第六章 真情卻為無情惱 二百二十、烏龍勸說
答應得容易,面對嶽悅時,紫蘿連勸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她和她的想法是一樣的,雖然會難免的心動,但那純屬一時的衝動,冷靜下來後,仍是衷於原本的想法。
這就是說,自己做不到的事,又憑什麼去強加於別人。可是答應了要做的事,一點兒不做也太不道義了。
磨磨蹭蹭的把嶽悅從睡夢中喊醒,拉到客廳慎重的交待她等自具備了萬事,就跟她吹東風。
慢條斯里泡上一壺茶,翻箱倒櫃備上幾種點心,再耗費時間的做了個果盤,一切準備妥當,被她拉出臥室的嶽悅已經窩在沙發裡睡著了。
紫蘿走近壓低聲音喚了幾聲,見她沒有反應,蹲到她身邊,開始瞭如訴如泣的勸說。
足足獨自勸了一個小時,該說不該說的全說了,泡的茶被她喝光了,水分含量大的水果也被她吃光了,至於被勸的人聽沒有聽到,那就不是勸說人能決定的。
紫蘿爬上另一邊的沙發裡輕鬆的吁了口氣,拿出電話,也不管會不會擾了人家的睡眠,一個簡訊發給秦壬:“圓滿完成任務。”
秦壬激動的立即給李澤揚打了個電話過去,告訴她,嶽悅已經答應了。
聽到這個訊息,李澤揚哪還有睡意,掀開被一躍而起,像迎娶新娘的新郎,緊張的手忙腳『亂』的梳洗、換衣,風風火火的衝出了家門。
半途又折了回去,把婚禮時送給嶽悅、她離去時沒有帶走的首飾取上。又敲開了一家花店的門,在店主的埋怨聲中,用大疊鈔票換來了笑臉與精美的大束百合。
到了嶽悅家的樓下,東方還不見太陽有升起的跡像。看看樓上,嶽悅家的窗戶沒有一點燈光。上去敲門吧,會顯得沒有耐心;不上去吧,又得忍受度分如年的煎熬。
下車倚在車頭,抬頭看向那扇窗戶,只覺這樣,離她的距離更近些。
太陽終於跳上了天空,李澤揚一手抱花,一手拿首飾盒以最快的速度衝了上去,連喘氣都嫌會耽誤時間,直接把手放到了門上。
好半天,才有人來開門,竟然是『揉』著睡眼的斐兒。
李澤揚驚訝的問:“兒子,你老媽呢?”
斐兒一指裡面,噘著嘴說:“客廳裡有兩個豬媽媽,懶得都不來開門。老爸,我不想跟兩個懶女人在一起了。我要跟你回家。”
“好好。”李澤揚高興的放下花抱起斐兒,告訴他,他今天就是來接他和他媽回家的。
斐兒高興得抱住他一陣猛親,然後指指他剛放下的花,悄聲說:“老爸,老媽說了,白『色』的花是掃墓的,上次情人叔叔就是帶著白花來的,讓老媽和紫蘿媽媽上課了。你趕緊拿去扔了。不然,老媽肯定不會跟你回去。”
是嗎?李澤揚將信將疑的放下斐兒,拿起花在考慮是不是要拿去丟掉。兩女人已經站在他們面前了。紫蘿一把搶過花塞進嶽悅手裡,瞪著斐兒說:“小花痴,這是百合,百合和玫瑰是不一樣的。你老爸給你老媽送這花是最合適不過的。”
斐兒不明白的撓撓頭,他就是不懂嘛,同樣是白『色』的花,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