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腳。
上次以這種方式穿褲子只有模糊的印象,該是二十幾年前了吧?那時自己不會穿,由最親的女『性』幫他穿是很正常的,現在,由這位不算親密的女『性』來穿,感覺怪怪的。猶豫了幾秒後,還是將兩腳穿進褲管。
她又為他提高到腰間,拉上拉鍊,繫好皮帶。只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真的掌握不好分寸,把他的腰勒得使呼吸都不順暢了。
他想看到她臉紅,可她在無可避免的碰到不該碰的地方,也沒有一絲慌『亂』。儘管可以用他的自我抵毀讓她不認為他是真正男人來解釋,但他男人的心『性』還是有些不願接受,衝動的想用行動告訴她,他是真正的男人,是有正常『性』/取向的男人。
嶽悅剛巧一個噴嚏的低頭後抬頭,撞到了他的下巴,正常範圍內的痛感帶來的總是清醒,讓他伸出的雙臂沒有達到目的就垂了下來。
真是跟她結了幾輩子的仇。李澤揚在心裡嘀咕著,『摸』『摸』下巴幾天前留下的一道淺痕。
下巴的微疼,讓他想起了她剛剛捱了自己一巴掌。輕輕的拉過她,把手覆上仍然紅紅的臉,問她疼不疼。
廢話,那麼重的一巴掌下去會不痛?瞪了他一眼,倔強的什麼都不說。
“對不起。”
自他恢復本來面目後,她就把他歸列到未進化的人猿類了,人猿自是不會道歉,但現在他竟然說了,她很大度的原諒了他。“算了,我自找的,我活該。你該出門了。”
既然不領情就算了,李澤揚重新整理了衣服出門。
門在眼前關掉,嶽悅隔著門對外面的李澤揚扮著鬼臉以示發洩。不料,門又開了,那張讓她生厭的臉又出現了,猜測『性』的問:“你不會趁我出門獨自跑掉吧?”
剛說完不會,他揚揚手裡的一個棗紅『色』本子和一張卡,得意的說:“我也是這樣認為。”
那竟然是她的戶口本和身份證!
他什麼時候從她家偷出來的?她自知道發現他『露』出馬腳時,就藏得很隱密的,他去家裡翻了個底朝天?她想撲過去搶回,自知力道沒有他大,身高也不夠他高,搶回的機率是很低很低的,乾脆連搶的動作都沒有,只平常的看了一眼,對他說:“你得給我保管好哦!哪天,你覺得該一腳踹掉我和斐兒時,別忘記了還給我。”
“只要你……”
她怕他說出更苛刻的要求,截下他的話,自我表態:“只要我好好演戲嘛!放心吧,我是如此的乖巧聽話,我一定會很好配合你演戲的。你別忘記你答應我的就行了。”
他答應什麼了嗎?
沒有!只是她自說自話。他決定當她某天問起來時,矢口否認。
嶽悅並不一樣認為,他滿懷期望一個月後,就是她脫離魔掌之日,開心得左一聲李大爺走好,右一聲李大爺好走。她還跑到窗戶邊,探出身子對他離去的車影揮手再見。
第三章 原來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七、大玩心機
車停下了,李澤揚從車裡走出來,對著她也揮揮手,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後,她聽到屋子裡響起“明天我要嫁給你啦”的歌聲。四處搜尋聲音的來源,竟然是她騙來的iphone4s。
如此時尚的手機,不可能自帶這麼老掉牙的歌。嶽悅斷定又是李澤揚的戲謔。鑑於不是惡意,借電話鈴聲先行溫柔反擊:“李大爺,您老明天要嫁給我?你果然是女人,那我勉為其難的就充當男人吧!雖然你打擊得我連死的心都有了,我還是問一聲,我要下聘嗎?我明天來迎親嗎?這是必須的,對吧!哦,你要八抬大轎,還是高頭大馬?不管要什麼,你得讓我回家去準備,對吧?反正兒子在你家,我的戶口身份證也在你手裡,你還怕我跑掉不成?大丈夫說不跑就不跑。我現在是大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