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再談一次,只是這傢伙滿嘴屁謊,再談,他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
早知這個男人這麼麻煩,當初就不該僱傭。可是,當初不僱傭,也不可能知道這個人是這破德『性』,也不可能拿著他的資質證件為自己謀利。而且當初只有這一個人來應聘,根本沒得選擇。歸根結底,就不該在網上搞那個什麼招聘啟示。那麼,再深一步歸結根底呢,就是她不該未婚偷種生子。但這件事,不論何時嘴上說不應該,捫心自問後的答案都是沒有後悔,放到現今還是會那樣做。
如果放現今,眼前這人就是個不錯的種馬。雖然滿嘴謊言容易遺傳,但那樣,不用擔心孩子以後遇到如她一樣狡猾的人會吃虧。
想到此,她理解了也諒解了。心自然也想得開了,跟自己說:隨便他怎麼樣吧,他不過是我僱傭的勞工,我也無權去過問他的私事。由他給兒子父愛,本身就是一個謊言,只要他能讓兒子感受到父愛,何必去追究他的話是真是假呢?
自我勸解的話起了作用,嶽悅的臉『色』稍微有所緩解,平靜的對他說:“李澤揚,你的事我也懶得問了,我們既然早已離婚,你要和誰結婚,做什麼事與我無關,我也不想摻和你的事,只要你每週來看兩三次斐兒就行了。”
“老媽,我要老爸天天和我們在一起。”
自然,她又是對嶽斐一番關於離婚問題的重複解釋。
第二章 為他擋婚惹是非 七十七、深受打擊
但李澤揚卻反常的在嶽斐睡後像促膝談心一樣主動交待,說他是齊恆建設老總李偕銘的獨子,也告訴了凌雙雙的家庭背景,以及兩家聯姻的原因等等。至於交待得全不全、真不真,就只他自己清楚了。
嶽悅對他早已失去了信任,只像聽故事一樣,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待他講完,她還期待的問後續故事如何。
他一頭霧水,一時想不過來,沒有發生的事要怎麼說。
“那你趕緊想,我先去完成我的工作,你想好了明天繼續給我講吧!不過,建議你換個老爹吧,齊恆建設的李偕銘可是神龍級人物,龍的兒子再差也是龜,至於你,還是你自己衡量一下吧!”
李澤揚這才反應過來,很受打擊的問:“你當我是在講故事?”
嶽悅卻是大度豪爽的:“咳,管你是講故事,還是真實的,都一樣。反正你要我幫你做的事,我已經做完了。我想,今天過後,你那位凌雙雙應該不會再纏著嫁你了。”
“不一定。”
不一定就不一定,大不了凌雙雙沒事就來自找沒趣,不信還收拾不了她?不過,她不想出手了,她覺得凌雙雙其實也挺可憐的,做惡人的事就留給李澤揚去完成吧,對他展開勸說:“其實,你完全有威脅她不嫁你的理由,你何苦費盡周章的把我拉下水呢?之後的事,你自己應付吧!為了幫你,我都成悍『婦』了,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甩出了三耳光。你不憐惜她,我還有點兒憐惜呢!”
李澤揚的挫敗感更加的強烈,再次給她解釋,但她已經篤定了她所想就是事實,任他多次強調他真是齊恆建設李偕銘的獨子,她仍把對他的定義甩了出來“神不可能生個屎殼郎出來。”
任何的話語都已經無用了,那就確定一件事,一件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嶽悅,如果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會不會想嫁給我?”
想都沒想就直接搖頭。
不死心的再問:“你不覺得我各方面的條件都很好嗎?你一點兒都不動心嗎?要知道,很多女人都想嫁給我的。”
嶽悅不耐煩了,雙手一叉腰,對他吼著:“你還有完沒完?好,你是好,非常好,你就像股市裡的牛股,天天漲瘋,很多人都搶著買,行了吧?可是,我這人憂患意識比較強,看你漲成這樣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