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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她的腦子構造太異於常人了。

嶽悅也意識到說漏嘴了,拉了拉被子,擋住臉吐了吐舌頭。要補救,偷種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她和紫蘿之外的人知道。

在他問“女人,你還幹了些什麼驚世奇案?”時,她很無辜的眨著眼反問:“我幹驚世奇案?我有那本事嗎?”

幹得太多了,習慣了,再驚的事也不驚了。這是他給的解釋。退而求其次:“好吧,那就說說偷種的事。”

“我隨口說說你也信?你看我這點兒出息,看看你的身體都害羞得要死,我還敢去偷整個男人?”

說的也是。可他的直覺告訴他,她能幹出這事。而且自聽到這兩個字後,他認定只有偷種生子才是僱人結婚、為子聘父的唯一解釋。

“那斐兒是哪兒來的?”

“我生的呀!”

“和誰生的?”

“反正不是你。”

“我不信你還能單『性』繁殖。”

“我倒希望可以,省得我……”差一點兒又把“偷”字說出來了。這次再說出,想圓謊,可就難上加難了。

他捉住了她停頓的慌『亂』,追問她:“省得你什麼?省得你偷種?”

“不是。”

“不是什麼?”

“不是……不是……”結巴了幾聲,總算反應過來,說什麼都不會不對勁,乾脆說:“什麼都不是。”

這女人,又在挑戰他的耐心了。提高了聲音又問:“斐兒是你和誰生的?”

她還是有些怕他的,怯得低下眼,沒底氣的回答:“忘了。”

忘了?這是會忘了的事嗎?李澤揚想掐死她,也想掐死那個男人。

猛的一驚,問自己是怎麼了,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早在嶽悅的生活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哪來那麼大的恨意?

對,恨意。他對這個恨意有著似曾相識。想起來了,就是在某天,他第一次想非禮她時,她驚慌失措的反應,他第一次生起對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的恨意。

“我真的忘了。”見他又不言不語的沉下了臉,她不得不再次強調。

他有了不同的理解:她是在忘記她的傷痛啊!我為什麼偏偏要去bi她想起呢?

“忘了就忘了吧!”連同被子,把她圈進了懷裡,用剛長出來的胡茬磨蹭著她的額頭,帶著另一種安慰。“別把我忘了就行了。”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四十四、急切回家

一吵一鬧一哭一笑,兩人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各自進入角『色』。只是嶽悅每天無聊得除了吃就是睡,再剩下的時間就是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李澤揚。

“不用看了,我們今天就回去。”

“真的嗎?終於解放了。”高興得跳了起來,主動替他收拾東西。速度像是受過專業培訓的,非常快,但那兩個行李箱裡面就慘不忍睹了。

不過,那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收拾完了,兩人要怎麼走。沒有人來接,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兩個箱子和一個行動不便的大男人帶出這間屋子的。

問他,他只是一句“不急,不急。”

能不急嗎?兒子呀、命根呀,這幾天不見已是度日如年了。在他允許的每天一次的電話裡,她都恨不得從電話這頭爬過去。

不下十次了去到門口看有沒有人或車來,甚至天上,也抬頭看到脖子痠軟,每次都非常的失望。

終於,她忍不住埋怨起悠閒玩電腦的李澤揚:“李大爺,你不會是讓你老爹給遺棄了吧?我們在這兒住了五天了,除了秦壬每天送些吃的來,你老爹老孃連電話都沒有給你打一個。現在說要走了,也沒有人來接你。我還是去喊輛計程車吧!不然,你還真想在這裡像坐牢似的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