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媳『婦』?”
“你們給我生的小媳『婦』呀!”
兩人一對視,立即明白又是倚在門口的那傢伙嘴賤了,狠狠的瞪了秦壬幾眼,嶽悅嚴肅的給兒子上課了:“斐兒,爸爸媽媽再生的寶寶,只能是你的弟弟妹妹,只要是人,都懂這個道理。只有禽獸才會把自己的妹妹的說成是媳『婦』。知道禽獸是什麼嗎?就是趴在門框上的那個怪物。哦,他看起來是有點兒像人,那是他穿了衣服的原因,也就是俗稱的衣冠禽獸,只要把衣服一扒,你會發現,他比奧特曼打的那些怪獸還要醜陋。當然是真的了,不然,他怎麼也姓禽呢?”
最後一句話讓倚在門邊的秦壬差點兒摔倒。這女人的嘴怎麼這麼毒啊!可恨的是剛剛小傢伙答應他說的話才說半句,就用他老媽的話去向他老爹求證,而他那個不良老爹,竟然笑得花枝『亂』顫。(申明:這形容詞是情人賜予的,與我無關。)
秦壬很想把他的平妻小飛飛開走,讓他們一家人爬回去。可是,他做不到,李澤揚好歹是他的青梅竹馬、衣食父母外加狐朋狗友。面對他稱之為平妻的直升機嘆了口氣,轉身回到房間裡,一腳把輪椅踢了過去。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四十五、驚為天人
李澤揚離開c市是低調的,回來,聲勢浩大得像是受迎接的國家首腦,不,還是有差別的,沒有手持鋼槍的儀仗隊,有的是荷槍實彈的蒙面特警列於倉門外兩側。
儘管之前李澤揚有告訴她將會看到比較壯觀的場面,她還是給嚇得腿腳發軟。這哪裡接人,分明就是來抓國際大毒梟的,而她,正是大毒梟的小嘍羅。
扯住李澤揚的衣袖,危顫顫的說:“我,我,我害怕。”
他很滿意她的怯意,拍拍她的手背說:“害怕就對了。別的話不用我多說了,對吧?”
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嶽悅很識實務的,所有叛逆、反抗的想法這一刻消失貽盡。
斐兒的膽子比她大多了,也想得更簡單,對迎上來的男人非常有禮貌的喊聲“叔叔好”,然後問了句讓對方很沒面子的話:“為什麼要我老爸受傷後,你才知道要保護我們呢?”
嶽悅驚得捂住了斐兒的嘴,訓斥他:“斐兒,別胡說。”又堆起笑向對方道歉:“對不起,小孩子動畫片看多了,見誰都背那裡的對白。不是說你,不是說你。”心裡卻把秦壬罵得連禽獸都不如,她敢肯定,這話絕對是他教的。
不想,對方根本沒有生氣,反而連聲說“沒關係,沒關係”,驚得嶽悅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只見他對著李澤揚和秦壬咧嘴一笑,靦腆的撓撓頭,從秦壬手裡接過輪椅推著向前走。那些蒙面傢伙隊形自動收攏,跟在身後浩浩『蕩』『蕩』的走出機場。
很多人都被這架勢給驚懵了。歪頭側頭的想看清輪椅上人的模樣,無奈,他低低的帽沿遮住了大半個臉,身旁的女人和小孩子相互用肩頭擋住了彼此的臉,也是看不清。
那些蒙面傢伙在什麼時候散去的,是怎麼散去的,嶽悅全無印象。她只覺那一切太不真實,要不是兒子充滿崇拜的跟她又比又劃的,她會相信那只是一場夢。
兒子講得很是形象生動,李澤揚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嶽悅悄悄的碰了碰他的手臂,提醒他:“不是不讓你媽知道的嗎?你還讓斐兒繼續說下去。”
“哦,那是之前,不想她太過擔心。”
他受傷這事件之前不讓他媽知道,現在又讓他媽知道他受傷後回來受到多重要的保護,這不是用句“不讓她太過擔心”解釋得過去的。要知道,那樣的場面,不是誰都能擁有的。而出現那場面的原因是什麼,任何人都看得出很不一般,他媽只會更加的擔心。
果然,在他倆回房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