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當內人了?紫蘿好像看到了希望,兩眼閃著光說:“悅兒,你反正不要李大爺了,乾脆嫁聶風吧!我保證,他會對你和斐兒很好的。”
這下,話題又回來了,嶽悅的怒氣也回來了。翻老帳一樣把兩人父母的事拿出來舉證。
本來,這種狀況早點兒打斷更不易讓說者說到悲傷滿面,但紫蘿還是當了個好聽眾,任嶽悅發洩了個夠,才拉起她的手溫溫柔柔的說:“悅兒呀,你得改觀。我以前不也是這樣的?現在發現,這世上的好男人原來還不少呢!聶風,好得都不像男人了。你的李大爺也不錯,我在想,是不是你想多了啊?”
說完,靜看她的反應,又試探著問:“悅兒,要不,你就嫁給……”
“閉嘴!”嶽悅猜到她會說什麼,搶先制止,脫口將她此次來的最初目的說了出來。
“啊?”紫蘿一張嘴張得老大,半晌才回神。大搖其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說斐兒是李大爺的,我還相信。那個李智,老實巴交的,煙酒不沾,成天圍著老婆打轉,用腳趾頭看都不是敢到**尋/歡的臭男人。他絕對算得上有錢人裡的奇葩一朵了。對了對了,還有他那樣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會嗎?李想長得很好看啊,他同父同母的哥哥會很難看?變異也不會太離譜吧?
嶽悅不相信,向紫蘿要李智的照片看。理由是,你老公幫著找人,肯定順便多瞭解了一些情況,照片這種最普遍的東西肯定不少。
紫蘿雙手一攤,聳聳肩表示確實拿不出。“聶風說了,看他不利於胎教。”
“胎教?”嶽悅眯起眼瞄了瞄紫蘿的肚子,平平的,什麼都看不出來,但她那勒出細腰的長裙和高得離譜的高跟鞋不是出現在孕『婦』身上的物品。她想生寶寶的心早就決定了她會不惜讓自己邋遢也要寶寶健康,聶風更是捧她在手怕痛、含她在嘴怕化,會讓懷孕的她受丁點兒危險?冷嗤一聲,又放鬆了防備的說:“胎教對我才用得上。”
說一出口,嶽悅像電影按了暫停,咬著下嘴唇數秒,才換上不自然的笑臉。
“有本事你把話吞回去呀!”紫蘿邪惡的笑著,一雙手邪惡的從側抱住,順勢放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瞭解的說:“才一個多月吧?李大爺的?他不知道?你不是打算賴給李智吧?”
懷孕這事肯定是瞞不過的,可要不要承認是李大爺的,此時還得瞞一瞞。裝出一副為難悔過的樣子招供:“就是因為不是李大爺的,我才逃了出來。”
“什麼?”這個訊息對紫蘿無異於有人對她說她是男人一樣的震驚與不置信,跳起來再次大聲質問,落地時,整個人一偏,腳崴了。痛苦的坐下,『揉』著腳,一邊呼痛,一邊否定她的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要是和別的男人上床,不會等到懷孕了才逃跑,你會在偷/情後的第一時間就逃跑。”
被熟悉的人說破,嶽悅還是決定不承認,解釋沒有第一時間逃跑的原因:“被李大爺看得嚴,沒機會。”
紫蘿才不相信,質問:“看得嚴,你還會有機會和別的男人上床?你騙鬼去吧!”
“真的。”頭低下了,聲音也變小了:“那天與李大爺吵架,都生氣了,他說他去找/小姐,我就說我去找/小白臉,沒想到,真出事了。”
“真的?”紫蘿的再次求證,得到了嶽悅的點頭。嘆了口氣,一拍額頭,借腳痛未起,乾脆仰躺草地,以手遮眼,像唸經一樣叨叨:“完了完了,嶽悅你完了,放著優質李大爺的良種不好好用,去找個兩個月出欄的填鴨。你也不怕生出缺胳膊少腿的畸形來?你在知道的同時就該打掉。”
當時還真有過一丁點兒那個念頭,不是因為種不好,是擔心『藥』物的影響,後來得知那些全是維生素,什麼顧慮都沒有了,只希望可以如願生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