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我可不想給你陪葬。”
不說煞風景的話,她就不是嶽悅了,更不是他愛的女人了,他早已習慣當這是她獨特的嬌嗔方式 。半認真半玩笑的說:“不陪葬,我們生同床死同墓,百年後,我們合葬。”
這不就是一生一世的承諾了嗎?感動之餘,仍懷疑能做到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猜得到她的顧慮,坦誠的說:“我沒辦法像聶風一樣用王室的榮譽信譽來給予信心和保證。但我會給你我能給的所有。”
“你給我的夠多了,我沒那麼貪心。”嶽悅可不想給人拜金女的印象。“李大爺,你別像是錢沒地方花了盡往我身上砸。”
李澤揚又有微微的氣餒,自己怎麼在她心目中像個土財主、暴發戶呢?這個誤解得澄清。“不是砸,是我的心支配我應該為你這樣做。我給你的首先是心和我整個人,其他的只是附屬物。”
嶽悅聽得瑩瑩淚光,主動摟上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胸前。嗔怪:“你不能不說這麼煽情的話嗎?我是要拒絕你的,現在,讓我怎麼說?”
要的就是你不能拒絕。李澤揚爽朗的笑起來,如願的把她緊緊擁住 。
心裡踏實了,話言話語變得輕鬆,甚至忘記了她的顧慮,求婚的話也有了平時已成習慣的玩笑味道:“老頭子老媽又在『逼』婚了。他們給我兩條路,要麼娶你,要麼就由他們指定個人結婚。”
哦,原來是被『逼』婚才來哄我的呀?剛剛感動的心裡猶如紮了一根刺,不『露』聲『色』的問:“你是選擇我了?什麼原因呢?”
他一臉正『色』的回答:“我想了,還是你好些,畢竟我和你很熟悉了,什麼事都好商量,而且,我們已經舉行過婚禮,再舉行一次,也是輕車熟路。換個人,會挺麻煩的,我到現在都沒有見到對方的面,她長方長圓我都不知道。我可不想半夜做了惡夢醒來就是一場真實的噩夢。”
嶽悅的心裡泛起了酸水。“你父母看上的肯定是門當戶對的名門淑女,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學識有學識。比起來,我算什麼呀?“
她話裡的醋味兒,他感覺到了,安慰的說:“你不是算,你本就是我老婆呀!悅兒,別那麼大酸味兒,別人再好,那也只是別人,永遠不可能成為你。”
“我自卑,我會丟了你的臉。”她聽了他的話,雖稍感安慰,卻也說得賭氣。畢竟她矛盾的心禁不起天平的丁點兒傾斜。對他描繪的美好未來又沒了信心,任他怎麼解釋,她又鑽進牛角尖裡堅持:“我想,我們還是適合以現在的方式相處。沒有婚姻就沒有擔憂和害怕。”
李澤揚後悔得意忘了形,又說了不該說的話,也有點兒氣她的不自信。抓住她不願欠人情債錢財債的心理開始挖坑布井:“悅兒,你走時,好像捲了我一筆錢呀!”
有嗎?如果預付的工資算的話,是的。但那不能怪她呀,是他自己不按月支付,她又沒有『逼』他一次就付一年的。何況,那點兒金額在他眼裡也算錢?“好吧,你要算就算,我還你。”
“我不要你還當是我請你演戲付的費用 。”
既然是演戲的費用,那就是我該得的,你還說什麼呀?不滿的抗議:“說起演戲的費用,我還吃虧吶!你媽讓我要把你的錢管嚴,說我可以任意花。我都沒有『亂』花過,也沒有私吞,我是憑勞動得到的報酬啊!”
有了步入陷井的跡象,李澤揚邪惡的笑著說:“虧了呀?那好,你開個價,再用你的勞動,我疊加付給你。”
哪知,嶽悅變精明瞭,賊笑著婉拒:“我算了算,我勞動所得,再加上現在店裡的收入,養大兒子也差不多了。就不再麻煩您老破費了。”
“不麻煩不麻煩。”
突然,一聲刺耳的喇叭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