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這樣做,就是篤定了他現在行動不便,其結果,肯定是挑起他的情/欲後,立即撤退,然後用非常無辜的神情幸災樂禍。
他決定,在腳傷沒好之前,必須對她敬而遠之。
只是,她不會讓他如願。這不,她已經掀開他的被子鑽進去挨著他躺下了。
拒絕的話,又不好說得太明顯,怕影響到她以後的熱情。不動聲『色』的向另一邊挪了挪,儘可能的離她遠點兒,同時問她今天怎麼主動了,用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又是很無害的回答:“沒有啊,在家時,你不就是要我睡你旁邊的嗎?我反對與不反對的結果都是一樣,還經常鬧得大家氣鼓鼓的。現在你是病人,我怎麼能再惹你生氣呢?”
真是這個理由嗎?他很想給她明明白白的揭發出來。
見他挪了挪,她也跟著挪了挪,直到把他『逼』到了床的另一邊,眼看再挪就得掉地下去了,她才起身把他扶著輕輕往回挪,委屈的說:“我只是良心發現想對你好點兒,你也不至於這樣討厭我吧?”
這也能引起誤會嗎?李澤揚未作他想,跟她交心的坦言:“我從沒討厭過你,是現在不方便啊!等我的腳好了,你不想和我睡我也會天天要你躺我身邊的。”
她謹遵他最後半句話意貼過去捱得更緊,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輕輕划動,一條腿也搭到他沒受傷的這隻腿上,示範給他看,還非常溫柔的問:“是這樣挨著睡嗎?”
她的動作很生硬,但對男人來說,卻是另一種極致的誘『惑』。他已經覺得禁受不住了。
要是沒受傷之前,他會很樂意把自動送上門的美味**。要是這個女人是個中高中,懂得怎麼讓他不需要運動,平躺著也能享受的話,也是可以玩玩。但顯然她根本什麼都不會,如果他要盡興,腳肯定就顧不上了,那麼,最終的結果呢?
儘可能的保持理『性』,告戒自己:必須為腳著想,半點兒不能瘋狂。
深知這個道理,腦子卻不能將資訊準確傳達到肢體,明明是去拿開她的手,卻準確度極差的放到她的後背,醫生再三叮囑他要平躺的身體也側了過來。
嶽悅還在等,她要等到他迫不急待的時候。
嗯,差不多了。她突然大聲的喊起來:“李大爺,當心你的腳。”
這喊聲無異於一盆涼水,將他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徹。猛的推開她,坐了起來。用沙啞的聲音低吼著:“嶽悅,你果然是惡魔。”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四十二、反遭戲弄
嶽悅委屈得帶上了哭腔:“關心也不是,不關心也不是。我大老遠的暈車暈機,膽汁都吐出來了,你竟然說我是惡魔。說吧說吧,誰讓我只是一個小演員,什麼都得看你大導演的臉『色』。”
說完,一陣風似的跑出了他的臥室。
門在身後關上,她立即捂著嘴笑彎了腰。捉弄的目的達到了,真解氣呀!
笑容在臉上定格,接著皺眉、閉上眼、蹲了下去。
笑,還能笑到肚子抽筋?
輕輕的『揉』著,才意識到是胃裡沒有能消化的東西了。
廚房很輕鬆的找到了,乾淨嶄新得就像樣板間,冰箱也大得可以把她放進去,但一開啟,非常失望,別說熟食,連生雞蛋都沒有一個,找遍廚房,水,都只有自來水。
身無分文的嶽悅開始後悔了,後悔上飛機時沒把行李帶上;後悔剛才明明有沓錢在手上,卻主動上交給了李澤揚;後悔把他惹火了,又潑盆涼水。
現在再進去裝可憐博同情怕是沒那麼容易了吧?以他的精明,早看出她是故意捉弄他,他會不趁機復仇?
“為什麼我總是命犯小人啊!”嶽悅『揉』著肚子欲哭無淚。隨便找了個有床的房間進去,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