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望向四周,這不正是我昨晚做夢裡的空間嗎?同樣的白色封閉空間,柔軟又堅韌的牆壁是防止人自殺的,高處的孔洞正向內噴著神秘的霧氣。
“快救我……我快支援不住了……”說著,臉色蒼白的念力軟倒在地上,不過她的手正在撕她的衣服,紅暈開始奇怪地出現在她的每寸肌膚。
啊!是春藥!下流無恥的日本人在逼她就範,在摧毀她的尊嚴和羞恥心,從而最終的目的是讓她失去靈魂,使她變成一具為非作歹的工具。
我憤怒地運出十成“男尊陽功”,向這囚禁念力的這空間襲去,但泥牛入海,根本無效,反而有一種被吸納拖拽的感覺,想罷手時竟不能掙脫,我大驚欲退不得,但念力湧來的一股力量竟一下把我推向天空,穿透層層似有似無的隔阻物,我又迅速地向上飛,向上飛!
但這次我有仔細地分辨越來越小的地面形狀:一個靠海的偏僻港灣,燈火不多,有十數艘大小軍艦,有漆黑一片的山區,好遠處才漸有燈火,我是從靠海的山體飛出。
更高時,我已分辨出這區域的大概形狀,是日本千葉縣東金的東部,在它的西面是東京灣。
好吧!小日本!等我來收拾你們!
念力!你一定要再堅持一下啊!我就來了。
我知道,自己又在做夢了,一個魂遊海外的不尋常夢。
夢裡的見聞基本都是真實的,有正在發生和即將發生的事,都由念力憑她無法知曉的能力方式向外求援,而這求援資訊正好被我接收了。至於我怎麼會接收到和如何接收的,我就不知道了。
現在,我只知道我還在做夢,似醒似夢間,或者說是清醒地在看夢,只是還不能控制夢。
但我可以控制讓自己徹底醒過來,脫離這已沒必要的夢幻。
下一秒,我已輕柔地掙脫開眾美女親密的纏抱,騰空虛立在空中,衣物自己便穿套在我身上。
啟開而出,想到處走走,散散這心中的悶氣。
但沒走多遠,角落裡站崗的一名持槍軍人不溫不火地攔道:“對不起!沒有經允許是不能到處走動的。”
“哦!請通知負責人,我有事要說。”
“好的!我聯絡一下。”
一會後,陳上校一邊穿衣(上校軍服)一邊快步走來,看見我便問道:“怎麼啦?”說著看看手錶。
“今天可以出發嗎?”
“今天?這麼急?”陳上校面有難色。
“是的!我不能再等(讀者也不能等)了!”
“怎麼啦?”
“念力支撐不了多久了,必須儘快救出!”
“你又和她聯絡上了?”
“算是吧!今天可以飛往日本麼?”
“這……本來計劃……春田巖武的姑姑明天來中國接他……這……”
“不行!時間只怕來不及了,我們就安排這小日本‘甦醒’吧!然後乘中午的航班飛往東京。”
“這……”
“沒什麼這啊那的!快刀斬亂!可以說他急需東京著名的腦科專家的醫治。”
“這……好象可以。”
“那就行動吧!我想看看這小日本。”
“好吧!只是現在才五點二十分。”
“難道你想等他天亮自己醒過來,吃完早餐再見?”
“好小子!耍我哪!”陳上校笑笑,便對站崗的軍人一番吩咐,才在前面引路。
我不得不佩服這幾個基地都建設得很隱密,即使美國的間諜衛星如何掃描探測,也無法發現這深藏在山腹中的基地,而連線其間的道路不是穿崖過壁(很象花蓮太魯閣的崖壁隧道),便是隱藏在濃密的樹木下,沒有一點可暴露在高空先進的偵察裝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