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是要拜託兄長一件小事。”
“哦?”朱仝也是早已猜到,兩人平日素無往來,今日程卓前來定當有事。
朱仝與程卓碰了一杯,說道,“太保不妨說說是何事?”
程卓笑道,“是這樣的!小弟近日往鄆城縣押了一趟鏢,卻是有兄弟在這鄆城縣外受傷,還折損了幾個弟兄,不知道兄長你可否聽說過這事?”
“有這樣的事?”朱仝瞪大雙眼,說道,“怕不是哪個人吃醉了酒,怎敢劫太保的鏢?”
說著便一拍桌子,說道,“在我鄆城縣出了這檔子事,這不是在打我這個巡捕兵馬都頭的臉嗎?”
朱仝端起酒杯猛灌一口,說道,“太保放心,我必定給你差個水落石出。”
朱仝卻是想岔了,他還以為程卓是丟了東西特地過來興師問罪來了。
程卓連忙說道,“兄長不必著急,來,再喝幾杯也不遲。”說著又給朱仝倒了杯酒。
朱仝有些不解,但是還是坐了下來,說道,“太保似乎並不著急啊?”
程卓笑了笑,說道,“兄長,前日有位兄弟活著逃了回去,他與我說,那日帶頭攔截他們的是為結巴的官差,不知道這鄆城縣有沒有這位?”
朱仝忙說道,“可是那位兄弟搞錯了也說不定。”
程卓脫口而出道,“兄長難道認識那位?”
看著望著自己笑容滿面的程卓,朱仝嚥了咽口水,明明是一臉笑意,為何在他眼中卻是如同猛獸一般,釋放著攝人的氣勢。
朱仝拿起酒杯緩解一下自己的緊張,卻是明白,這位神威太保怕是有所懷疑,來找自己也只是求個實證。
只是讓他出賣自己兄弟,卻是不可能。
朱仝神色平靜,開口說道,“太保卻是來錯地方了,在下並不認識什麼結巴官差。”
程卓不動聲色地喝了杯酒,朱仝的這個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個美髯公可是個講義氣的,為人道德極高,可惜沒有什麼職業操守。原著中,他便是因為放了雷橫才被刺配的,最後也被那李逵給害的上了梁山。
程卓便起身抱拳開口說道,“既然兄長並不知道這人,我便不多打擾。聽聞這鄆城縣還有一位雷橫都頭,小弟趕早,再跑一趟。”
“哎!”朱仝忙起身勸道,“太保既然來了,怎能這般奔波。且在我家吃喝,我這就去把雷橫兄弟叫來。”
說著也不等程卓拒絕,起身就要出門,邊走還回頭朝程卓揮手,“太保卻等我回來。”
又吩咐幾個小廝說道,“好好招待太保。”
看著這美髯公這般為雷橫考慮,程卓也不由地搖了搖頭。
待朱仝出門後,程卓揮手打暈幾個小廝,起身跟著一起去了,只是他暗中隱藏,讓朱仝察覺不了他。
程卓跟著朱仝在街上轉了幾圈,看著朱仝進了一處院子,便起身飛到一處屋頂,拿著路上買的小吃,靜靜地看著眼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