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貫忠意料,不過他本就與盧俊義主僕相熟,連忙問道,“那浪子燕青可還好?”
石秀接過話來,“先生不必擔心,燕青兄弟脫身及時,雖受了些許傷,不過小人救了他一回,已無大礙!”
“那就好!”
許貫忠連忙朝程卓石秀拱了拱手,“在下孤身奉養老母,平日多得盧員外主僕幫襯,在下不知情況,還要多謝二位出手相救!”
說著許貫忠便嘆了口氣,“只是這才少許日子未進大名府,怎生髮生了這等變故?”
“人心難測啊!”
程卓感嘆一句,當下便朝許貫忠試探性說道,“如今盧員外一家已落難,今後再難幫襯先生!先生既是孤身奉養母親,不如換個地方!”
許貫忠眉頭一皺,問道,“太保的意思是?”
“先生不防來我梁山如何?那裡水泊環繞,環境也算得上清淨!令堂去了,定無憂也!”
許貫忠卻是擺了擺手,“盧員外一家對我幫助甚多,今次落難我怎好袖手旁觀!且待我進城一趟,再言其他!”
程卓也不急於一時,便說道,“也好,那稍候我便和先生一同回城!”
許貫忠只是拱了拱手,再與程卓石秀喝起茶來。
“我兒!”
一聲低喊傳來,許貫忠迅速起身,朝來人奔去,“母親起身了?可好轉些?”
許母被許貫忠攙扶著來到溪邊,看著許貫忠說道,“只是一點風寒,那裡要這麼小題大做?來客人啦?”
許母又朝程卓兩人看來,“老身有禮,不知兩位是?”
程卓連忙起身拜道,“大娘,我是許先生在大名府朋友,過來找許先生敘敘舊的!”
許母回了一禮,“老身身體抱恙,無法招待兩位,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難怪能教出許貫忠這等人物來,許母雖是臉色蒼白,但是舉止有禮哪裡是尋常村婦!
程卓連忙拱手道,“大娘這就是折煞我了,我們兩個糟漢子,哪裡來的什麼得罪!”
許貫忠此時也說道,“母親,外面還有些風,您身體尚未康復,還是進屋去吧!”
許母勉強笑了笑,朝程卓說道,“我這孩兒哪都好,就是喜歡小題大做,一點風寒而已!”
程卓笑道,“這是許先生一片孝心!”
許母又朝兩人笑了笑,這才轉身和許貫忠一起回屋,只是才到院中,柵欄外就有數人在那張望!
見著許貫忠母子,那夥人中為首者連忙喊道,“文武雙全許貫忠許先生,可住在此處?”
許貫忠眉頭一皺,並未理會這幾人,而是先將許母送回臥房。
見許貫忠理都不理自己,那夥人頓時叫囂起來,不過還算冷靜,沒有直接闖進門來。
程卓自然聽得動靜,與石秀來到院中,石秀便朝這夥人喝道,“既是來尋人,為何這般無禮!”
門外那為首之人抬了抬手,身後立刻安靜下來,看著石秀,便問道,“你可知道許先生何在?”
“你們回去吧!”
這時許貫忠走出門來,朝那人說道,“我就是許貫忠!回去告訴田虎,我不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