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集團可能是靠殺人、放火、搶劫、包娼包賭或是販毒,歹事做盡,來謀取豐厚利潤。但,我發覺,你少說了一樣。”�
他的氣息,在他每說一個字時,都以著極煽情的方式,拂過她的肌膚。�
“哪一樣?”她腦子已化作漿糊。�
朱詠真幾乎要尖叫了,如果她是個情竇初開的十五、六歲小女生的話,絕對會把持不住,不僅深深為他著迷,還極有可能直接上演一段惡羊撲虎的戲碼。�
然而,事實上就算她已經不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生,卻仍然逃不過他特有魅力,在他的面前,她一向精明的腦子一點也不管用,持續當機罷工中。�
“高利貸。”他不疾不徐地吐出這三個字。�
“啊?”她不解,眼裡寫著兩個大問號。�
他沒給予解答,而是以行動說明一切。�
長孫炎一直空著的一手往前一扣,緊緊掌住了她纖弱的腰肢,貼在手臂�#NAME?
“咬在我手臂上的一個傷口,你猜,經過高利貸的換算方式,它可以衍生出多少利息?”他的吻加深了,而且不再滿足於僅是吻著他牙齒咬過的痕跡。
循著她纖細誘人的手臂線條,他的吻往上滑行,吻過她的肩窩、鎖骨,最後來到她的頸項。
“你、你放開我,不要這樣,不要……”差點被嚇呆了,但朱詠真可沒忘掙扎。
她用雙手推拒著他不斷擠壓迫近的胸膛,但徒勞無功,很快就讓他的一手給高高拉起,鉗制在頭頂。
手不能用,那用腳總行了吧?
朱詠真抬起一腳來欲攻擊他,沒想到被長孫炎早一步識破,結實修長的腿輕易壓住她攻擊的腳。
“你以為以你這小小的力道,就能阻止我想做的事嗎?”
兩人因為這個動作,身體更加貼近。
隔著身上衣料,他奮起的火熱正好緊壓在她的柔軟上,撞出讓人臉紅心跳的火花。
“你、你、你……”一陣顫慄酥麻由腿窩間竄起,飛快傳遍朱詠真全身,“你想強暴我嗎?”
她好害怕,並不是因為他的舉動,而是她自己的反應。
她居然對他的吻、他霸道且接近狂掠的舉動有了反應!她昏頭了嗎?
是的,一定是昏頭了,否則怎會對他有反應?
“強暴?”長孫炎倏然停下啄吻她頸項的動作,抬起俊顏來,眉心蹙起,“從來只有女人心甘情願的躺在我的身下,我不做強暴女人的事。”
“那、那……那你以為,你現在在幹嘛?”朱詠真是用盡了全身的勇氣,才敢將這句話說出口。
長孫炎的眉心蹙得更緊,臉色也越繃越難看。
“你知道嗎?其實我該一槍轟掉你的腦袋。”從沒有女人這樣拒絕、羞辱過他!她是空前第一人,至於會不會是絕後,答案肯定是。
他絕不讓任何一個女人再這樣羞辱他!
“如果是在你惱羞成怒的情況下,我只好自認倒楣。”朱詠真可是在心中偷偷喘了好幾口氣,才敢將話說出口。
“你說我惱羞成怒?”她的話很順利的激怒了他,一個一向以沉穩冷厲出了名的人,一旦發起脾氣來會如何?
“我、我……”當生命真正面臨威脅,腦中屬於理智的一方,還是會跳出來告訴主人,能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說:“我……其實也不完全是這個意思啦!能不能顯?你鬆手,放開我,還有,讓我們之間保持一點距離?”
現在只求能先脫身,其餘的一會兒後再說。
長孫炎抿唇不語的看著她。
“不是你情我願,你也不可能盡興吧?”朱詠真懊惱地在心中斥責自己一頓,為什麼對於他的接觸特別地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