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絕的一面也好,都是自己今生最美的回憶,只是自己卻從未開口說過一句愛他。
蕭正感覺自己好睏,身子好累,眼睛也漸漸的睜不開,他的手緩緩滑落在腿上,身子無力的靠在了椅背上,他不想這麼快就睡過去,可最終還是緩緩的合上了眼睛……
而此時的朝陽宮正是一片腥風血雨,拓拔鋒本想裡應外合,怎想宮中接應的人剛剛衝進朝陽宮便各個中毒倒地,拓拔鋒這才知道中了埋伏,此時更是不知從哪裡冒出了幾千名禁軍,將他們團團圍住。
幾個魁梧的禁衛軍押著傷痕累累的拓拔鋒,那人滿面恨意,看著坐在皇位上悠然自得的龍玄思,恨不得將他拉下來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哼。”龍玄思冷哼一聲,緩緩走下了臺階,來到拓拔鋒面前,拓拔鋒被人押跪在石階下,見龍玄思來了更欲掙扎,可週邊的侍衛哪給他這個機會,早早的將他按住。
“朕能讓你敗一次也能讓你敗第二次,就憑你也想殺朕。”龍玄思輕蔑的看了拓拔鋒一眼,對一旁的雪狼,道:“拉下去,全部砍了。”龍玄思的聲音說得很輕,這下面跪的幾百名叛賊好似螻蟻一般賤如草芥,就這樣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哈哈哈哈!”拓拔鋒聽到自己要被問斬沒有懼意反倒大笑起來,衝著龍玄思的背景喊道:“狗皇帝,今日就算死我也值了,因為有你那個寶貝皇后陪著我們,哼,你這宮裡休想再留下一個瓦剌人!”
“你說什麼?!”龍玄思眉頭緊皺的轉過身子,雖然心中不信但身子卻陡然一震。
“呵呵,沒想到耶律正這個真和你有一腿,你以為我真的好心將他送給你嗎,我在他身上下了離情,只有你能救他,可救了他你就得死,哈哈,想來今日也就是最後一天了,怎麼樣?哼,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別的解毒方法,那就是讓幾個粗壯的漢子玩玩那賤人,然後那些人自然也能救他,怎麼樣,哈哈哈!”拓拔鋒說完便放肆的大笑起來。
龍玄思聽了拓拔鋒的話頓時臉色蒼白,渾身不禁微微發抖,衝過去從一旁的侍衛手中奪過佩刀,一刀便斬下了拓拔鋒的頭顱。
龍玄思扔下手中帶血的佩刀,顧不得皇帝的姿態一路向鳳儀宮跑去,就連輕功都已忘記,心中不停的吶喊:不可以,你不可以死!
丫鬟們站在鳳儀宮的門外,因為蕭正說今日不用他們侍候,幾個丫鬟見皇上神情癲狂的跑過來嚇得立刻跪在地上。
龍玄思狠狠的推開鳳儀宮的大門,裡面安靜得嚇人,龍玄思的心涼了大半,瘋狂的衝進了內室。
只見那身著白衣的男子斜靠在椅背上,手中握著一支白玉笛,臉色蒼白的嚇人。
龍玄思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牙齒在打顫,他一步步的走過去拉住蕭正垂落在椅背上的手,感覺眼睛忽然變得朦朧,但他深吸一口氣憋回了淚水,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輕聲喚道:“正兒,我回來了,你不是讓我早點回來嗎?”
可靠在椅子上的人自然沒有任何反應,龍玄思顫抖著將手探向蕭正的鼻息,雖然還有一絲氣息但已經弱得幾乎探不到了。
“皇上,太醫到了。”雪鷹帶著太醫走了進來。
龍玄思將蕭正抱到床上,退後了幾步,一眾太醫立刻上前為蕭正診斷,只有子辰仍然站在一旁。
龍玄思跌跌撞撞的坐在剛剛蕭正坐的椅凳上,見桌上放著一張紙,他將那張宣紙拿了起來,看過後苦笑一聲,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身中劇毒。
“什麼法子解毒……”龍玄思的眼睛看著前方,手中拿著那頁宣紙冷冷的說道。
“解毒者要以內力將毒渡到自己身上,而且必須是有肌膚之親的人才可以。”子辰說完跪倒在地,道:“皇上,娘娘早就知道了自己身中劇毒,就是不願皇上以身相救,還望皇上